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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香柚就是不想操心,她把房子装好了租给济仁堂,一则是为了永州府的妇人们有个能看妇人病的地方。
二则是为了给她学院里的学生们寻个去处。
当天晚上赵香柚跟老太太说,说想请州府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家眷来家吃饭,对,有头有脸的乡绅也请,为啥呢?
将来女子医馆开张之后还得他们多维护一二。
毕竟这是地方上,将来她跟崽儿不是在京城就可能去别地方,这个时代通讯太落后,个隔得太远有个啥事儿她跟崽儿想帮忙手也伸不过来。
“就去酒楼请厨子来家办席面,碗筷瓢盆桌子不够用都用他们的,咱们不操心。”
“成!”老太太一点儿迟疑没有,孙女儿开口了她一点儿意见没有。
“你跟你二叔说一嘴,请客的事儿让他办去,这一天天给他懒得……骨头都起锈了!”
(赵铭粮:娘!亲娘!您带着狼上路您儿子我一丢丢懒都没机会偷!)
赵铭粮想将事儿都扔给大郎,但在老太太冷飕飕的目光中乖乖地收起了小心思,回屋去写请帖。
大郎则估摸着人数亲自跑了一趟永州府最大的酒楼,知府大人弄的接风宴就是在这家酒楼搞的,故而掌柜的认识他。
见他来了连忙跪下行礼:“草民拜见侯爷!”
大郎很是不习惯,连忙亲自上前将人搀扶起来,给掌柜的高兴得呢!
差点儿就找不着北了。
大郎也不废话,直接说明来意:“就昨儿知府大人招待我的席面,你们比着来,去我家摆十桌。
食材以及桌椅板凳跟碗筷什么的都用你们酒楼的,这个活儿你们酒楼能不能接?”
“接!”掌柜的忙道。
大郎笑了笑:“那我该给多少定钱,这一桌又是多少钱,我好回去准备银两。”
“你也别打不收钱或者是赔本的主意,你要这样,我转头就去寻别家!”
“按照你们正常的价钱再稍微给我少点儿就成了,前提是你们要有赚头!”
“别忽悠我,一桌那样的酒菜大约值当多少银钱我还是清楚的。”
掌柜的赔笑道:“哎哟,您自然是清楚的,您在京城什么好的没吃过,如今鄙店的菜能入您的眼那是我们东家祖坟上冒了青烟!”
大郎抽了抽嘴角,心说难怪阿奶怕他飘,哎呀妈呀,这样事儿的拍马屁的人再多来些,能忍住不飘才怪。
他想了想家里的几匹总是对着他们淌哈喇子的狼瞬间就绷紧了皮子。
“说价钱,我好回去阿奶禀报!”大郎咳嗽了两声儿道。
掌柜的不敢定夺啊,只跟大郎道:“不然侯爷坐一会儿,小的这就去请东家。”
大郎摆手,他事儿多着呢,可没功夫搁酒楼磨叽:“你自去寻你们东家讨主意,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等你们定下价钱跟菜单就上去我家,让我阿奶过目就行了。”
掌柜的连忙应下,那腰都快弯得快折了。
大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哎呀妈呀,这热情让人有点招架不住。
头天的接风宴也是,席上那些官员简直太热情了,都围着他敬酒,弄得他很不自在。
难怪他爹不愿意当侯爷,原来应酬这么烦人!
老太太人在家中坐,账单天上来。
听四丫给她念账单的时候老太太觉得还行,都是硬菜,然后等到四丫念到每桌得花多少银钱的时候老太太就炸了。
“啥?”
“二十两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