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剑，穿胸而出。

玄影看着明月离开的方向，缓缓的倒下了。

他突然就很想少将军。

他一直保护着明月，一直都在她身边，陪伴的时间太久，已经很明白了，她不是少君。

她不是，姜曦就一定是，自己错了。

就算是知道自己错了，玄影也不想丢下明月。

从第一次来到这里，一直到刚才，明月小心翼翼的想要活着，风光之下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孩，而他不忍心离开，他已经忘记了很多，只剩下这个女人。

到底到了这一步，她要死了，就在这个一刹那，他选择如果一定要死，那他愿意为明月去死，哪怕她头也不回的逃走了，心里虽然有丝丝的凉意，可也是自己期待的。

东方朔玉冷冷的看着玄影，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致幻的香气让玄影忘记了生命的流失。

他看到了许多美好的画面，看到了明月和孩子，看到了少将军，看到了楚国的天下太平……。

当最后一口气吐出后，轻声：“少将军，我错了。”

明月逃出苍山。

一路往明月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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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曦终于看到了楚国皇宫。

厚重的黑色和白色，让姜曦心情都压抑了。

在她的心里，皇宫代表着金碧辉煌，可这么一个压抑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人能永远住在这里，并且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住在这里的人是个内心有大病的人。

想到这里，姜曦豁然开朗，一切都想通了。

只有一个人格不健全的人，才会让楚国乱了那么久。

以至于到最后成了如今这幅样子，支离破碎。

皇宫之中，人很少。

姜曦不知道是不是萧玄在这里大开杀戒了，不过给姜曦的感觉是这里根本就没什么人。

“楚国以前的君王是谁？”姜曦问上官云廷。

上官云廷微微蹙眉：“雅各旗之子莫辞。”

“你很不屑他？”姜曦狐疑的看着上官云廷：“他应该比你大很多吧？”

上官云廷带着姜曦去了一个应该是书房的地方。

姜曦走进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一直想要证明自己最爱君上，但他确是最终坐在这里十几年，无所作为，让楚国人陷入了战乱的无能之人！”上官云廷带着隐隐的戾气。

姜曦看着房间里挂满了楚灵韵的画像，对，哪怕戴着面纱，可姜曦确认就是楚灵韵。

不过是很温柔的楚灵韵，站坐行卧，饮酒、观花，在这些画卷中，楚灵韵就像是个享受生活的人，而完全不是自己认知里，那个开疆拓土的王者。

“这个人或许是真的很爱她。”姜曦收回目光：“一个孤独的守望者，等待着心里那个人回来，在他心里执拗的觉得世间万物都不重要，唯有她。”

上官云廷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