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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邵六郎万万没想到,今日接风宴上,杭州知府张文殊竟胡言乱语开这等玩笑!
这跟诅咒皇上去死有何分别?
“你们这是目无君上!”
邵六郎气急败坏。
张文殊笑笑:“这是习俗啊,钦差大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不然造成什么误会岂不是不太好?有道是入乡随俗,咱们这儿的规矩啊,酒席之间只谈风月不谈政事。钦差大人既来了,咱们热热闹闹喝酒、好好的多敬钦差大人几杯才是正经!有什么事钦差大人过后再说嘛!这样岂不是宾主尽欢、共享其乐?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哪有不知道张文殊的意思的?当下纷纷附和叫好。
“一点没错!张大人说的太对了!”
“可不!正该如此啊!”
“来来来,喝酒喝酒!”
“哎,我敬钦差大人一杯!”
“.…..”
论起插诨打科、顾左右而言他,一个人那绝对不可能是一群人的对手的。双拳难敌四手妥妥的了。
邵六郎尽管气急,到了这会儿也施展不开来了。
邵云端无声一笑,饮尽杯中酒。
这倒好了,用不着他操心了。否则邵六郎再梗着脖子毫无底线的在这儿叫嚣,虽然伤害性不大,但是恶心人啊。
邵六郎憋屈着一肚子气,可是不管他怎么给脸色,这些人就当没看见、不知道似的,根本没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