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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晚上有异常,丁琬把屋门挂好,又把做活儿的剪子,塞到了枕头下面。
掀开被子,脱鞋上炕,又被咯了。
仍旧是五两银子,算上那天雨夜的,一共十两了。
这要是不徐二年给的,她“丁”字都倒着写。
看不出来啊,这人真的有心。
知道她缺银子,隔三差五的送。
“唉,你知道送银子,为啥不现身呢?让我看看你也是好的啊!”
声音不大,可是屋顶的人却听得真真切切。
心里“咯噔”一下,再也不敢停留,飞身走了……
……
翌日起床,丁琬心情特好。
嘴角一直挂着笑,偶尔还哼小曲。
把泡好的花生用锅煮,蒜香的味道,很快就飘了出来。
耿氏在正房做活儿,闻到味道从屋里出来,问:
“弄啥呢,这么香?”
“做点儿花生。”丁琬笑着回答,一边搅合锅一边说,“锁住拾了不少,我做点儿看看对不。”
“这也是从书里看到的方子?”
“嗯。”丁琬点头,捞出一个剥开,跟耿氏一人一粒。
已经熟了,味道也不错。
“就这么吃吗?”耿氏纳闷的问,“味道还可以,就是吃起来湿乎乎的,手粘啊。”
“还得把它们炒干,干透吃,脆、香。”
说完,用罩蓠把花生都捞出来,然后控水。
等吃完饭,水也控好了,到时候炒干就行。
花生在农家,算是奢侈的东西。
这要是拿去县里售卖,带皮一斤都得二十个铜板。
依着耿氏,是打算把这花生拿去县里卖了。
可丁琬觉得这是孩子自己拾回来的,还是都给他吃了。
吃过早饭,把控好水的花生,用小火慢慢煸炒。
等水份全都靠干,在放在簸箕里拿去院子晾晒,等凉透就脆了。
徐锁住一直守着花生,倒也不吃,就那么瞅着。
耿氏跟丁琬在库房点粮,留出一年的嚼谷,剩下的全都卖了。
看着一袋一袋的粮食,耿氏轻声问:
“琬儿啊,这些都卖了,能不能还上你娘的钱?”
“能了。还有剩呢。”丁琬颔首。
耿氏一听这话,放下心来。
坐在炕上,单手搭在一袋粮上,说:
“剩不剩的次要,能还钱就行。卖完粮,你记得扯几尺布。我给你作身衣服,我看你那个褂子,都坏了。”
“没事儿,补补能穿。”丁琬不在意。
在农家,谁还不穿几个带补丁的衣服?
耿氏看着儿媳的样,满足的说:
“还是咱们一家人好啊。想干啥干啥,不用藏着、掖着。”
丁琬挽着她的胳膊出去,婆媳看到徐锁住的样子,都笑着摇头。
走过去,丁琬捏起一颗花生剥开——
“吃吧,尝尝怎么样。”
小家伙拿过来,跟奶奶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