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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琬鼻子发酸,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难过。
从小,徐大可对她就各种照顾。
那个时候她喜欢找徐永涵玩,哪怕他们哥俩都在干活儿,他也会让徐永涵出去。
美其名曰出去打柴,实则就是让他带她上山打柴、玩耍。
那个时候小,后来大了,徐大可就成亲了。
如今再想到周氏……
丁琬长叹口气,放下茶杯,道:
“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大可哥是长兄,对你也是如父亲般疼爱。只可惜……唉!”
一声叹息,包含了好多。
徐永涵双手摸脸,整理下情绪,说:
“是啊,大哥对我的恩情,这辈子我都还不完。所以我只能好好照顾致远,让他成才。日后若是我混得一袭爵位,也打算让他来承袭。”
丁琬闻言摇头,笑着道:
“那可能要浪费你的心意了。”
“为啥这么说?”
丁琬耸耸肩,据实已告:
“致远那孩子想要自己做将军!大现成亲后回府城,就要去武学堂念书。他说了,要像虎威将军学。”
“什么?”徐永涵惊讶,眉头紧锁。
见她颔首的样子,咬唇问:
“你为啥不拦着他?武将的命,啥时候能由自己?你……你该拦着的。”
丁琬岂能不知这个道理,可是也得那孩子听才是。
无奈把玩着茶杯,幽幽地道:
“当初婆母刚知道致远想法时,就跟你现在这样。惊呼、诧异、想让我劝!”
“那你……”
“我没劝。”丁琬直截了当。
“为啥?!”徐永涵不解。
明明可以劝的,为啥就不劝呢?
面对他眼神的质问,丁琬撇嘴,淡淡的说:
“这条路,是孩子自己选的,我咋劝?我们做大人的,把利弊跟他说清楚,如果他还想继续,那就继续。就算咱们拦着、劝着,你觉得他那个脾气,到岁数从暗上自己报名参军,可能性大不?”
徐永涵沉思,片刻后道:
“我四年未回家,对他不是很了解。不过见他练功过,是个不服输的孩子。”
“所以啊,那样的性格,想拦也拦不住。还不如让他进武学堂,好好学。这样日后上战场,才能在保住性命的同时,建功立业!”
丁琬这番话说完,徐永涵彻底不吱声了。
见他不说话,丁琬敲了两下桌子,说:
“哎,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明儿不上朝?”
徐永涵愣了一下,随后趴在桌上,道:
“不想回去,那又不是我家。”
“这也不是你家!”丁琬翻个白眼,不悦的强调。
见他不动,伸手扒拉两下,说:
“哎,我跟你讲,你差不多得了。你要是这么赖着,明儿炼油的馅儿,可就没了。”
徐永涵闻言起身,看着她,问:
“明儿真包?啥馅儿的?”
“小白菜油梭子,成不?”
“那得吃包子,包子皮喧腾、入味儿。”
得,这还点上菜了。
丁琬点点头,站起身。
“你干啥去?”
“我发面去呗。”丁琬无语,“你当包子说吃就吃,不用发面?”
徐永涵伸手拽住了她。
大力之下,丁琬直接撞到他的怀里,接着就传来——
“不用那么早。京城热,你现在发面,明儿就得酸,晨起发就好。”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