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丁琬没想到聊天竟然聊出这么个事儿。
平常她没在意,毕竟佩文出去、回来,都应时应晌。
偶尔回来晚一些,也的确告知她去吃饭了,正常事情,不会怀疑。
就是现在,她怀疑的也不是佩文,而是那个要来徐家做事的男人。
“有备而来”或是“别有居心”,到最后受伤的肯定是佩文。
丁琬陷入沉思,总觉得此事不该如此。至少佩文不是傻的,不应该看不明白。
外面食堂开饭了。
丁琬跟翠云双双起身,刚好看到回来的佩文。
“哟,今儿咋回来的这么早?”丁琬纳闷。
佩文走上前,屈膝行礼说:
“回来吃饭呗。咱酒坊的饭可比外面好吃,夫人又在这边,奴婢自然要回来吃饭。”
亲昵、撒娇的样子,让丁琬内心熨帖许多。
三个人犹如没事一般,去谈事屋用饭,至于佩文跟那个男人的事情,丁琬一个字都没有问。
如果翠云、佩文她都不相信,那她在府里还能相信谁?
至于回辽东之前的安排,原本她是不着急,但因为这件事儿,她到希望抓紧时间。
只要把佩文带走,那男人再有预谋也是枉然。真要是追去辽东,这丫头也不是傻子,自然会想清楚。
思及此,回家以后的丁琬,便抓紧时间做活儿。
她打算在走之前,给徐致远多做出几身衣服。
连着好几天,主院烛火燃到深夜,这天徐致远夜半归家,见主院还亮着灯,纳闷走进园子。
刚好佩文打着哈欠从小厨房出来,看清来人忙端着托盘走过去,屈膝行礼。
“大少爷。”
“我娘没睡?”
“还没呢。”佩文摇头,“您要不要来一碗,小馄饨刚包的。”
“好。”徐致远颔首,顺势接过托盘。
推门进屋,丁琬没有抬头的说:
“今儿咋这么慢?做了啥好吃的?”
说话间放下手里的活儿,当看到长子进屋后,清了下嗓子,道:
“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
徐致远放下托盘,瞅着她笸箩里放着的衣服说:
“娘,我衣服够穿,您别熬夜。”
丁琬犹如被大人发现做坏事的孩子一般,胡乱将笸箩收到一旁,说:
“我睡不着,做衣服打发时间。”
把小馄饨推到他面前,又说:
“你吃,热乎的。”
徐致远没动,一眼不眨的盯着她。
就是佩文进来,重新放下一碗馄饨,他也没有反应。
丁琬无奈,双手托腮瞅着他,道:
“你别恼啊,我这不也是……我就是觉得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边会很难。我就想着把你的衣服备足,在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