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候这才惊觉自己恼羞成怒,一时失言了,连忙跪地请罪:“臣并无这个意思,还望皇上明鉴!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储,皇上已经多年没有定下储君,如今宗王又陡然薨逝,皇子中唯一能胜任储君之位的,也就只剩下了毅王。微臣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着想啊!”
皇上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南平候,冷哼一声道:“南平候是觉得,朕不行了?所以要早早立储?!”
南平候抹了一把父母上的冷汗,连忙说道:“臣并非这个意思……皇上老当益壮,实乃……实乃……”
群臣憋笑憋的辛苦。
这南平候,是理解错了那个意思吗?怎地说着说着,还扯到了后宫去!这种事怎么能拿出来说呢?真是让人难为情!
南平候说到一半,也发现自己想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只好尴尬地收了声,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企图当一根柱子。
然而皇上却偏偏让他过不去这个坎!
“南平候,你既然说到这个,朕还真要告诉你,朕并不想这么早就立储,你还是歇了这份心思!之于储君之选,来日方长,不一定只有毅王一个人,你说是吗?”
群臣顿时更加的尴尬了。
南平候已经快要站立不稳了,听到皇上这么问他,只好点头称是。
站在一边一直沉默着的毅王还想要说什么,戚公公不用皇上递眼色,就立刻抬高声音,喊道:“退朝!”
这便……退朝了?
今日早朝只就这一件事吵了半天,最终皇上也没有立储,还暗示南平候和毅王,他想要再生几个小皇子,让南平候他们不要肖想了。
虽然皇上的本意和大臣们想的还有些出入,但是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等皇上先一步乘上御辇离开宣政殿,众臣这才面面相觑地离开。
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各不相同。
南平候第一时间就气势汹汹地走向牧璋,质问道:“牧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成了我侄儿的人,竟然不帮着他说话!”
牧璋惊诧地看了一眼南平候,反问道:“南平候认为本将军该替毅王说话?”
“当然!”说这话的不是南平候,而是沉着脸色走过来的胥毅。
胥毅恨恨地看着牧璋,说道:“不管怎样,你在别人,甚至在父皇的眼里就是本王的人!你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了,就不能放下你那该死的愚蠢想法?!”
胥毅也不再装笑了,嘴角抿起,说道:“我被卷入其中已是迫不得已,便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今日皇上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牧璋也奉劝毅王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就走,不给对面任何再说话的机会。
胥毅脸色铁青,南平候同样如是。但是两人如今还在宫中,再怎么生气,还是得忍着。
南平候拍了拍胥毅的肩膀,叹息一声,随后也不说话,转身离开了。
胥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恼羞成怒地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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