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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宋儿的话让牧璋皱起了眉头,迟疑道:“许是有的吧?只是我忘了。”
曲宋儿:“……”
玉芙连忙反驳道:“姑爷的记性是顶顶的好,怎会忘了这种事?”
“微末小节,忘了也就忘了,我要是事无巨细地将每件事都记下来,脑袋估计就爆炸了。”牧璋对于玉芙的盲目崇拜也是很无奈,只好耐下心纠正对方。
曲宋儿却说:“可这人的态度却真的十分奇怪。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能够在没有人授意的情况下,敢这样对一个曾经官职比自己高了那么多的人。
所以说……你真的没有得罪过这边的哪位大人物吗?”
曲宋儿一说到这人这样对待他们,其实是背后的人想这么做罢了,这个假设便十分合情合理,牧璋果然便努力回想了起来,可是片刻过后,他仍然摇了摇头,说道:
“我之前跟着爹在西北历练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年轻气盛,确实得罪过不少人。只是人数太多,我着实记不起来了。
况且,时移世易,沧海桑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些人现在未必还在。若想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谁,等我们进了城,找到此地知府一问便知。”
曲宋儿刚想说一些将话题引到皇上身上去的话,就看到那守将板着一张脸过来了,一边走,还一边不悦地说道:“让你们在这儿等,可没让你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都妨碍了我的公务!”
这句话并没有让牧璋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牧璋拱了拱手,将路引递了过去,说道:“这位小兄弟,现在是否可以看看我这路引到底为何偏偏在这里出了问题吗?我们还要进城去知府处报备,耽搁不得。”
“你们耽搁不得,我就能耽搁了吗?!”那守将一脸不耐烦地从牧璋手里夺过路引,骂骂咧咧地转身进了城门,向城头的岗哨去了。
然而,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眼看着就要关城门,连曲宋儿都忍不住了,仰头朝城墙上喊道:“敢问,检查个路引需要花这么长时间吗?!”
“急什么?等着吧!”方才那守卫闻声,从塔台的栅栏里探出了头,看着曲宋儿,敷衍地回答道。
玉芙立刻便指着上面,对曲宋儿和牧璋告状:“那人手里还捧着一盏冒着热气的茶呢!真是好不自在!我们在这里都站了三个时辰,他倒好,这不就是为难我们吗?!”
说完,她便换了个脚站立,将身体的重心又转移了一遍,翠儿和她一样,虽说没有说什么,曲宋儿却也明白她和玉芙都有着同样的牢骚。
其实她也很想破口大骂的。
西北风沙大,昼夜温差也十分的明显,方才日头十足,几人站了一会儿便感到被太阳晒得冒热气,如今快要夕阳西下,那日光顿时便没了温度,冷风吹过,照在人身上,竟然还有一丝寒冷。
然而他们在下面挨饿受冻,那人却在上面喝茶聊天,逍遥自在,这是什么道理?曲宋儿若是还不生气,恐怕就不是她了。
牧璋见曲宋儿时不时地搓手,便直接走到马车旁边,从里面拿出来一件披肩,回来给曲宋儿裹上。
然而这一举动让城头上的守卫抓了个正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咋咋呼呼地喊道:“喂!我让你们动了吗?等我下去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