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事情要从七天前开始说起。
季天临得知在牧璋回京的路上进行阻拦的计划已然不可能,便开始了后续的谋划。
在京城里造牧璋的势,只是整个计划里一环,他的打算是层层渗入,各个击破。
四面楚歌,牧璋也无暇旁顾,从而一举击垮牧璋的势力,让其再难翻身。
要说牧璋的最大助力,除了曲丞相等人就是曲宋儿。
曲宋儿本身医术不凡,又经营着遍布全国范围的店铺,自然成了有心人算计的首要对象。
所以,季天临安排人想要从京城曲宋儿名下的几家店铺做些文章。
在今天之前,也有过几次客人在店铺里闹事的事件,但都因为管理者处理得当,每次的算计都不了了之。
现今这般闹到衙门其实是敌人一计不成又下了狠招。
公堂上,被告人是一家药铺的掌柜,状告者是一对员外夫妇。
地上躺着一具老妇的尸体,那员外夫妻俩正在一旁啜泣,一边状告。
“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害死了我家老母。”
高堂之上端坐的刺史眉头一皱:“堂下何人,状告何事,且详细说来!”
“草民余氏,是城郊的员外,这是我的妻子,躺在地上的是我的母亲,我们要告他们医馆医死了!”余员外满是悲愤的口气。
“掌柜的,你可有辩解。”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定论,只听一方之词。
“回大人,我是医馆的掌柜,事发之后,我查看了当时给这位老妇的药方,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还望大人明断!”
言下之意,药方没问题,至于为什么病人吃了药不仅病情未见好,反倒不治身亡,与医馆并无多大干系。
朝堂之上,双方各执一词,僵持不下,令官刺史也不好妄下结论。
在京都里做官,可以说不是什么好差事,高官贵胄遍地,一不小心可能就得罪了人,作为刺史自然早早就了解了整个京城的局势。
这医馆背靠曲丞相和新封的一字并肩王牧璋,不能随意处置,那状告者倒没听说有什么厉害的背景,倒是与刚去世的毅王有几分牵扯。
如今牧璋风头正盛,孰轻孰重,刺史当然知道怎么选择。这件事就被刺史以被告证据不足为由驳回。
表面上,这件事被压了下去,本无过错的医馆却因为刺史的刻意偏袒倒显得不清不楚起来。
至于被驳回余员外夫妇刚带着老妇的尸首回到家中,就接到了神秘来信。
“首计已成,开始下一步行动。”这是季天临的吩咐。
“老爷,你说,我们做的事,会不会·······”员外的妻子有点忧心。
“闭嘴,小心隔墙有耳!”余员外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开口。
“这件事的真相只有我们二人知道,等主子事成谁还会管这些事!”
另一边,掌柜回到医馆,还是觉得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似有蹊跷,赶紧向曲宋儿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