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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方踏入主屋,牧老夫人瞧见曲宋儿就气不打一出来,好似已经认定是曲宋儿害得孟楚妤落水,就为了让她不能生育一般。
念及此,牧老夫人抬起手不由分说就要扇曲宋儿一巴掌,“都怨你这个毒妇!”
可曲宋儿虽说尊敬牧老夫人,却绝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手腕,“老夫人,我并未碰她分毫,又何罪有之?”
她方才还想许是孟楚妤故意推仙儿落水再做戏的呢,若不是问过仙儿确实是她自己失足,此时孟楚妤已然被皇上亲自下令问斩了。
董江茵也在一旁帮腔,“牧老夫人,还请问清来龙去脉再问罪。”
牧老夫人这才看清她身后还有个皇后娘娘,忙甩开她的手,“呵,此时妤儿已然昏过去,自是由得你说了!稍后府医若说妤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便等着受罚吧!”
“府医算什么,我将太医也带来了,且听他的吧。”曲宋儿此时也是一肚子怒气,说话自是里外带刺。
跟在两人身后匆匆赶来的太医还没来得及说半个字,就被喊去给孟楚妤把脉了。
片刻后,太医轻抚及胸的白须,“牧侧妃并无大碍,只是忽冷忽热气血不足,方昏过去了,不过半日便会醒,届时若是着了风寒,按驱寒药方熬制服药便可。”
闻言,牧老夫人没了怪罪曲宋儿的借口,愤愤的回了她自己的寿兰院。
见她走了,曲宋儿方领着董江茵进了里屋,此时孟楚妤仍躺在床上,衣裳已然换了干净的,牧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
曲宋儿瞧着他这模样,心情复杂不已,他是在为她落水而忧心么?
不过片刻,孟楚妤便悠悠转醒,目光朦胧的环视一圈,大致将屋内的情形瞧个真切,便低吟一声,纤纤素手抚上额间,“王爷……”
牧璋好似才从沉思中清醒,抬起头应了一声,“嗯。”
“臣妾好冷……”孟楚妤戚戚然道,甚至掺了些颤音于其中。
曲宋儿惊叹于她演技之绝妙,亦忍不住腹诽,冷的话让下人加被子便是,喊牧璋做什么?
不愧是夫妻,牧璋的想法与曲宋儿不约而同,“可要加床被子?”
孟楚妤的脸瞬间垮了垮,“不……不必麻烦,可有姜汤?”
一旁的婢女连忙呈上早就备好的姜汤,“侧妃,请慢用。”
孟楚妤故作虚弱的动了动指尖,“臣……臣妾没力气喝……”
这演技搁现代就是妥妥的小金人吧?既然有力气演戏,那便是无其他大碍了,曲宋儿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
董江茵见孟楚妤无碍,也没了留下来的理由,意思意思赏了些金银绸缎便也告辞离开,在院中找到了兀自伤心的曲宋儿,上前劝道,“你也莫生气伤心,牧王爷的处境亦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