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目光越过牧璋放在曲宋儿身上,连声音都软了下来:“原本是为云游济世学的身手,没想到今日倒真的派上用场,救了我喜欢的人。”
这是南慕第一次亲口承认对曲宋儿的感情,而后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南慕!”牧璋暴怒,刚准备说话,榻上的曲宋儿就不舒服地翻了个身,牧璋只好被迫压下声音,警告道,“她是我的人,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是吗?”南慕笑着摇摇头,随后转身出去了,他不想扰了曲宋儿休息。
牧璋趁机想关上门,没成想南慕又给拦住了。
“不能关门,屋里的空气需要流通,别忘了,这里到处都是瘟疫。”南慕往里伸进一个脑袋,又对牧璋笑道,“谨遵医嘱。”
牧璋被堵得没了话,心里又气又急,转身坐到曲宋儿身旁,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南慕眼底一酸,索性转身不再看,蹲去厨房给曲宋儿煎药去了。
曲宋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若非是看见桌上牧璋的佩剑,她还当方才的一切真的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透过窗户,曲宋儿隐约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争执声也随即传了进来。
南慕始终不慌不忙,牧璋却急得面红耳赤,好几次差点上手掐死南慕,不管他怎么说,南慕就是不肯离开斐县。
牧璋在一旁滔滔不绝,南慕厌烦地掏了掏耳朵,歪头问道:“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来斐县?我好像听说,牧王府里还有一个怀孕的侧妃?你还真是新欢旧爱左右逢源,谁都不落下。”
一连两句话,都戳中了牧璋的痛处,南慕又冷哼了一声道:“但我不一样,我此生,只要宋儿一个,能给她想要的。”
牧璋垂着眼帘,心里一阵钝痛,甚至都没有勇气与南慕对视。
曲宋儿走后,他每日都在后悔,当时没能拦住她,听闻斐县情况不好,才赶忙求了胥烨的旨意偷偷来了这儿,却看见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只差一点,他就要永远的失去她了。
牧璋懊恼地抓抓头发,片刻之后手上却传来一阵细腻的温暖,他抬头,正对上曲宋儿那双温柔的眸子和漾着浅笑的嘴角。
“对不起……”牧璋的嘴唇动了动,却只能说出这一句来。
曲宋儿反握住牧璋的手,似乎是在故意做给南慕看一样,温声道:“我不怪你,本就是我执意要来,若你强行把我扣下,只怕我这一生都无法安心。”
南慕撇撇嘴角,刚想说什么,就被曲宋儿堵住了话:“刚才那些人是中了噬心毒,你应该会解,估摸着他们这会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去把解药给他们。”
“哦。”南慕的心里灰了下去,垂头丧气地走了,进去药房的一瞬间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曲宋儿一眼,却只看到牧璋拥着曲宋儿进屋的情景。
“要是我比牧璋先遇到你就好了。”南慕从袖中掏出曲宋儿上次留给他用的绣帕,小心翼翼地捂在胸口,而后掩下眸中失落,转身去准备噬心毒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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