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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农家人大部分都已经回屋歇息了,也有没歇下的看着林锦一从后山方向归来,便紧盯着她,看看她从海边带了什么回来。
海边架有铁丝网,上头的也颁布过律令,不让村民靠近海域,可有些胆大的依旧会钻过铁丝网打捞一些海味改善改善伙食。
其实都是一个村子的,这事遇见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当不知道,除非有的人拾的东西特别让人眼红,才会有人出来说道几句。
林锦一回来时,早已将男人打的东西藏在空间里头,所以这些人还真没看出来什么来,还以为这小娘子是出去洗衣服去了。
回到家,胡氏见她手里拿着她儿子的衣服直接接过,丢到木盆里。准备拉着她赶紧吃饭。
可林锦一又将海鳖和草鱼拿了出来,胡氏当即眼睛一亮。
“哎呦喂乖媳,你可真不得了,居然捞了这金贵补品,这鳖卖了,差不多能得二两银子呢,这草鱼正好能补补身子!”
林锦一还真不知道海鳖这么精贵,听胡氏这么一说,她也起了心思,空间里有许多土地等待解锁,她若是多捉些海鳖拿来换钱,将土地一一解锁,那倒是可以供她做许多事呢!
正思虑间,男人从外间回来,胡氏撇了一眼,忍不住指着他说教,
“又去哪里闲逛去了,以往出去还能打点柴,猎几只野味,你看看你一身清闲的,还不如锦儿,看看人家把你衣服都洗了,还打了些海味回来,你说你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胡氏近些日子越发看不惯小儿子了,一见他不陪着自己媳妇到处逛,就觉得他肯定跟外面的人学坏了,每每见到他,就忍不住一顿臭骂。
男子听闻胡氏的话就忍不住瞪林锦一,她跟他娘说,这衣服是她洗的,鱼是她打的?
林锦一也是醒悟过来,赶紧拉着胡氏解释,“娘,你冤枉相公了,衣服是他洗的,鱼是他打的,刚他急着方便,才让我先拿回来!”
胡氏明显不信,“一天天的净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他咋不回来方便?非要到外头?还有,说那海鳖和鱼是他打的我还信,这衣服是他一个大男人洗的我还真不信,除非他当着我的面洗一次看看!”
“娘,真是他洗的,上次…上次我不能动,我的衣服就是他洗的!”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向胡氏邀功,林锦一只好给男人头上戴高帽。
胡氏半信半疑,想了想,也不再追究,只拉着林锦一回来吃饭,把男人晾在一边。
吃饭的时候,林锦一感觉到男人有些委屈,不停地给他夹菜,惹得一家子人都看着她。
林锦一真的只是照顾男人的情绪而已,可落在别人眼里却是:锦儿对三儿太好了吧?
男人心里则还想着她藏着自己的袜子事,此时又看着她不停地给自己夹菜,心道:这女人果然爱他爱的不可自拔!
看着她这么殷勤的份上,自己就勉强原谅她吧。
林锦一若是知道男人心里想的,指定炸毛,她只是为了防止他胡思乱想,心里受委屈才这样做的,才没有多爱他,他要这么想,自己还不如做一回恶人让胡氏收拾他一顿来的好呢!
当然林锦一不知道男人心里想的,自然也没机会澄清,男人自以为林锦一对他喜欢到这种地步,内心特别的愉悦骄傲。
想他一个容貌被毁,身上诸多小毛病的男子都能被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若他恢复容貌,这女人肯能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