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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傻子,包延封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封铺之后,关外就会有流匪进攻,我虽然没有县衙的消息来得快速,但是也知道这几天情况不对,非同小可。丫头啊!现在在咱们药铺里看病的那位公子,他可是阙员外的儿子,你知道他的姑父是谁吗?他是驻扎在洪洞县最近的驻扎军中的兵长,每年关外有流匪袭击的时候,那可是能够最快速度救援我们的大招兵马呢!”
原来如此,难怪赵景山对他们会那么的殷切。竟然是有这样的关系在其中。
不过他说的这些话对宁玉来说,触动并不大。她淡淡的说道:“据我所知,这几年来,洪洞县驻扎的士兵缩减,如今都是咱们自己的民兵作战驱逐流匪,什么时候还有士兵前来救助?”
“唉,这件事情一言难尽。”赵景山叹息一声,“不过既然有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握呢?”
“好日子很少,能让自己过得松快些,总是好的。阿玉,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不管你和顾哥儿想要做什么,人脉关系总是不能少的。我刚才已经看过阙亮公子的腿疾,他是有这个机会治好的,我相信你的医术。你如果能够把他的腿给治好,权且当我也欠了你一个人情。”
“你们想要找包总捕头的错处,我倒是也知道一些事情。”
“去岁,包总捕头的爱妾身患寒疾,我曾经过府为她治疗,虽然花费了一月有余,也没能将他的爱妾从鬼门关里救出来。但是我却知道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宁玉好奇问道。
“只要你答应我为阙公子治疗,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赵景山神神秘秘,低声说道:“我可以先跟你说,这件事情跟上一任县令大人林修文有关。”
林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