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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香用过晚膳,又逗弄了一下孩子,刚打发奶妈把孩子送到隔壁休息,暗四就出现在了珠帘外。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卿卿姑娘去了杨槐胡同的一个院子,那里住着一个姓吴的男人,一个粗使婆子,总共主仆两人。”
“属下听卿卿姑娘叫那公子一声表哥……两人进屋之后,先是鬼混了一阵,之后就说任务失败了,不宜再动手,之后她又待了一会儿才出来。”
暗四低沉的嗓音稍微停顿,又继续叙述,
“属下跟周围的邻居打听过,那公子带着那个粗使婆子两年前就搬了过来。”
白凝香:“……”
还真有猫腻啊。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原来真是别人安插在卫子贤身边的细作,咱们还把人当座上宾……夫人,婢子这就去杀了她。”
“暂时不用动手,好在咱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不单纯。中间还掺和着卫子贤,咱们不声不响的把人弄死了,徒生误会,还不如交给卫子贤自己处理。”
白凝香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戒,冷笑一声,对方还真是耐力十足,竟然提前多年在卫子贤身边埋了颗钉子。
就是不知道卫子贤知道自己一腔热血错付,会如何抉择?
“我去他么的,不愧是艺伎,真能演啊,人前表现的跟卫子贤两情相悦,一往情深,背地里竟然还跟那个所谓的表哥不清不楚,在咱们面前装清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云霓蹭的站起身,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之后看着暗四,
“你确定那个男的是卿卿的表哥?”
“称呼确实如此,周围的邻居见过卿卿好几次,都说是吴公子的表妹,一个月总要去探望一两次的,而且卿卿去过之后,五公子家的伙食就会好很多。”
“我艹,还是个吃软饭的?这都什么糟心事儿,合着卫子贤这些年不但帮别人养着媳妇,还得养着人家的男人呗。”
云霓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越想越替卫子贤不值。
“姓卫的眼瞎了么?被人当猴一样耍的团团转,还乐滋滋的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便宜似的。”
他么的,冤大头都没有他的头大!
“嘴下留德。”
白凝香瞪了眼云霓,她知道这丫头替卫子贤鸣不平,但是嘴太毒,听着让人不舒服。
“暗四,继续盯着,包括那个吴公子,看看还有没有人跟她们联系?”
“是,”暗四点头,身形一纵,消失在夜色中。
如果卿卿跟姓吴的男人真是表兄妹,这些年卫子贤可从未亏待过她,傍身的银子不说多,按照富裕人家的日子,轻松过一辈子。
两人要想远走高飞,就算被卫子贤知道,含泪也会放人。
但是两人宁愿偷偷幽会,也不离开,所以,她有理由怀疑,这个卿卿跟姓吴的表哥,都是被人安插在漳州府的钉子。
“夫人,留着这样一个人在府中,终究是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