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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简直胡说八道!”永安侯以盛怒之色来掩盖些许的不自然:“你如此胡言乱语是要置侯府于何地?要置你爹爹我于何地?”</p>
丞相眉头紧蹙,附和道:“誉王侧妃你失态了,快收敛一些,这等笑话可是不能传出去,不然不光是永安侯无法做人,侧妃你也是光彩不了。”</p>
楚若初胡乱的摸了一把眼泪,冷笑一声:“我现在还管什么光不光彩?我被算计被践踏,我遭受天大的屈辱孤立无援之时我爹在哪?他在你这里和见不得光的女儿相处!他根本就是对我不闻不问!”</p>
“无稽之谈!”永安侯咆哮道。</p>
“真是无稽之谈?真是无稽之谈你恼什么?”楚若初嘶吼一声,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眶跌落:“爹,从小到大你几时与我这般疾言厉色过?你现在根本就是恼羞成怒,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个楚晚秋就是……”</p>
楚晚秋快速垂眸,语气冷然:“誉王侧妃若再是这般胡闹可别怪本王妃不客气了,本王妃生于乡野农家这做不得假,我娘就更是个本分人,誉王侧妃记着,就算你娘当了妾我娘也只会为妻,外室之说简直可笑。”</p>
“你,你竟然敢贬损我娘,你……你娘才是妾!”</p>
楚若初之前的愤怒是在做戏,现在的愤怒才是真实,因为在她眼中她娘亲是名门之女,与自己爹爹更是琴瑟和鸣,身份高贵言行端庄,楚晚秋那个低贱的娘亲怎么可能与她娘亲相提并论?</p>
见楚若初这般表现,楚晚秋的心中莫名的痛快,她高傲的微扬下巴,杏目之中尽是睥睨之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