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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登时针落可闻。

众人的眼神有意无意全落在了沈夫人和贾绣芙脸上。

楚凡只是简单的一个问题，不仅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还狠狠地反击了回去。

这一巴掌同时把贾绣芙和沈夫人的脸都打了。

贾绣芙脸上的倨傲和不屑凝固，就是沈夫人脸上的轻视和嘲弄也是一僵。

再瞧楚凡，半歪着小脑袋，一副天真无邪，似乎真的只是认真请教了一个问题那样。

上首的白夫人眼睛亮了亮。

嗯，不错，还有点小聪明的。

沈夫人气得暗暗捏紧了拳头，野丫头就是野丫头，果然跟芙儿说得一样讨厌。

白玙薇胸中的郁气一下就没了，粉嫩白净的小脸上扬起了灿烂又明媚的笑容来：“我也不确定心直口快是不是这样用的呢，实不相瞒，楚凡妹妹，我也不太喜欢念书的，娘，你说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白玙薇见母亲面色和缓，就笑着上前挽住了白夫人的手臂。

“调皮！”白夫人宠溺地轻戳了一下白玙薇的额头，瞧向沈夫人和贾绣芙的眼神染上了两分凉意。

“沈夫人日后说话也该严谨些，有些话传出去了可不好听，好在今日来的都不是外人。”

沈夫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了。

贾绣芙还欲再说什么被沈夫人严厉地瞪了一眼，贾绣芙只得不甘不愿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屋子里的太太小姐们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