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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抓住单莹的头发，一把将人按在水里，冰水直往单莹口鼻里钻，窒息的感觉让她不停地挣扎扭动着，心里的恐慌也到了极限。

不，不可以，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杀了她？

她不敢的，她不……

单莹的惊疑也在死神的压迫下变成了肯定。

楚凡真的敢，她也是真的想这么做的。

“唔唔唔……”

站在浴桶外的余小花和楚茵都看得害怕得不行，眼前的楚凡戾气横生，好似一个从修罗炼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样，看得人心底发毛。

就更不用说同样泡在冰水里的竹桃了，一想到自己待会也会遭受这样的待遇，竹桃就想尖叫。

“哗啦，”就在单莹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楚凡终于把她提了起来，单莹呛咳着，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腔因缺氧而一阵阵的发疼，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白姐姐？”

楚凡的声音让单莹的思绪一点点回笼，她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慢慢看清了楚凡的脸，而后猛地摇头，她不能说，不能说。

不说还能有一条活路，说了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不说。”楚凡的声音听不出一点喜怒来，再一次抓住单莹的头发直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木桶中，然后楚凡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另一只木桶里的竹桃。

冻得瑟瑟发抖的竹桃又打了一个哆嗦：“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小姐让我这样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