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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可允他戴罪立功！”赵擎突然道。

柳城愕然地瞪圆眼珠子，缓缓转动着僵硬地脖子看向赵擎。

孤？

这个称呼，难不成眼前的人是，是，是……

“罪民拜见太子殿下。”

柳城噗通跪在地上，一颗心还在猛烈地跳动着，呼吸急促，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就太突然了！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已然往高处猜了，原以为只是公侯伯爵家的贵公子，没想到居然是皇帝的儿子，还是未来的储君太子。

柳城心里的激动害怕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

楚凡瞧着五体投地匍在地上的柳城，突然就慌了起来。

就是刚才，她从白禹尘那里得知赵擎的身份她都没有慌。

而眼下，这层窗户纸捅破，她不能再装傻了，且柳城还行了这么大礼。

所以……她也要匍匐在地，像柳城一样给太子行大礼吗？

就在楚凡纠结着双腿微曲就要跪下去时，赵擎开了口，“这是在外头，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

楚凡刚弯下去一点的膝盖嗖一下又弹了回去。

对对对，虚礼，都是虚礼。

“你此番弃暗投明，戴罪立功，他日，孤也会赏你。”

刚站起来的柳城又噗通跪了下去。

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