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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总不自觉印入他的模样。
吃饭时想他,睡觉时想他,绣花时想他,念书时想他。
心里有一千一万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到楚家去看看他。
大不了到时候就说是去看楚凡的。
但,她却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那日他们也曾有机会面对面说话,她抬眼偷瞧他,他的目光无波无澜,没有半点涟漪。
她去了,又能怎么样了?
就这样纠结着纠结着就到了新年。
参加了楚韬的喜宴就要忙着置办过年的东西了。
今年家里人多,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就不少。
为此,老太太亲自和老头来回跑了好几趟县城,老头赶车,老太太压车,每次都是一马车马车的往家搬,看得村子里的人羡慕不已。
但也就是羡慕了。
现在的楚家已是今非昔比了。
与此同时,一封又长又厚的书信送到了白家,送到了白县令的书案上。
白县令很好奇,这还是老太太第一次给他送信,又是年关,这会说些什么?
难不成是问白禹尘什么时候回来,问两个孩子的事?
这也不对啊,这种事见了面直接问便是,哪里还需要写这么厚一扎书信呢?
想不出来,白县令也就不想了,很干脆地就坐在书案前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