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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真的好啦,因为那孩子被削啦。
还是重复的反复的削。
爹一顿娘一顿,爷一顿奶一顿,一个不少,顿顿跳脚,顿顿鬼哭狼嚎。
大家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只除了一个人。
楚老大。
趁着老太太和老头这两只新出炉的连体婴分开的片刻间隙,楚老大趁着这大喜的日子凑上前去撞着胆子问:“爹,我真的没得治了吗?”
老头就抱着箱子静静地看着楚老大,没说话。
呵,好小子,还知道趁着今儿他们高兴凑上来,这榆木脑袋终于转过弯来了?
其实这还不是楚老大自己想的,是楚老三无意的一嘴让楚老大想到的。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老太太和老头又进城买年货去了。
梁徽那天就刚好一不小心犯病了,东成急得不行,家里人都赶了过来,楚老三就道:“别急,先把药拿来给你家公子服下,让他躺下歇会,都安心的,既然经过了我爹的手,这人,我爹要是不同意,阎王爷都不敢收。”
这话一下就进了楚老大的心,不仅安慰东成也安慰了楚老大。
是啊,经过了老头的手。
他的弟弟也是经过老头的手废的,那有没有可能再经过他的手治好?
儿子那么严重的腿伤,楚凡毁成那样的脸都能治,那他这肯定也能治。
终于想通的楚老大又重新活过来了,这几天就一直想着找机会亲自来老头这里问问呢。
没成想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老头静静地看着楚老大,楚老大也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
不会是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吧?
给他下了死手,没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