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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左脸好呢,还是从右脸更好,亦或是从额头开始?”
晋安伯夫人捏着簪子,如同一个快要失去理智的疯婆子一般,簪子在丘柳的脸上不停地比划,冰凉的触感让丘柳的肌肤一阵阵颤栗。
“不,不要……”丘柳在心里疯狂地大喊,但发出来的声音就只是一串呜呜呜。
“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名声了,顶着这野种的名头也不好活下去,毕竟姑侄一场,今儿我就把你的脸彻底划烂,让你安心的去寺庙做姑子也算是全了咱们姑侄一场的情意。”
刺痛传到脑海,丘柳吓得当即昏死了过去。
晋安伯夫人捏着簪子皱眉看着,“唔,我这才刚开始,怎么就晕了,想当初我儿放了半碗血可都没哼哼一声呢。”
晋安伯夫人的目光转到了旁边的丘欢身上,“要不,还是你先来吧,你好歹算半个男人,应当比你妹妹更坚强一些。”
眼看晋安伯夫人的手里的簪子从丘欢脸一路顺着向下比到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何颖终于承受不住嘶声大喊道:“不,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一切都跟他们无关,你放了他们,要杀要剐冲我来!”
丘欢眼泪汪汪看着晋安伯夫人将簪子抵在他的命根子上,都不敢再挣扎一下的,就怕他一挣扎自己把自己给戳废喽。
“为什么?”晋安伯夫人没有转头看何颖,只是平淡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何颖疲惫道:“梁徽死了,我的欢儿才能过继到你名下。”
晋安伯夫人握着簪子的手不由攥紧,猛地一扎,丘欢立时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
“丘蕊!”
何颖吓得心肝惧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