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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邢先生大业到底是什么?”
“让殿下坐享其成,不顾亲情,做一个自私胆小又懦弱的君王吗?还是做你邢玉生的君王?”
邢玉生面色大骇,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气得哆嗦的指着白禹尘。
“殿下,他污蔑微臣,微臣自辅佐殿下以来,从来都是尽心尽力,没有一己私欲的。请殿下明鉴,还微臣一个公道。”
屋中的气氛有些凝滞,刚刚投诚的宣州刺史抱臂作壁上观。
太子拧着眉头不发一言,一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白禹尘嗤的笑了。
“你尽心尽力或许不假,但你没有一己私欲,怎么可能,人活在世,不都是为了欲望而活,若没有欲望,那岂不是要人人遁入空门成为得道高僧了,便是得道高僧都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没有一点私欲。”
邢玉生被白禹尘说得面上挂不住,怒红着眼睛瞪向白禹尘。
“是啊,人人都有私欲,那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辅佐殿下是为什么,不就是你们惹了三皇子来寻求庇护,比起我你又清高到哪里去,总是装出一副清风朗月的清高样子,恶心谁呢!”
面对邢玉生的气急败坏,白禹尘依旧是不紧不慢,“邢先生说的对,我从一开始来到太子殿下身边便是为了私欲而来,正如你说的,我是来寻求庇护,但也是寻求出路而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但我所希望的还未实现,我的私欲便在一直推着我向前,从未停止。”
这种既坦然了自己,又拍了马屁奉承了上司的功力,邢玉生学不来,因而也更加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