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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抗旨不准,很想冲到京城痛扁狗皇帝一顿。
但理智过后,楚凡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不仅不能,还得老老实实尽心尽力为狗皇帝办事。
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担心,三天后,楚凡和老太太一行人在安阳县分道扬镳。
一行人北上京都城,一行人东行去沧州。
沧州是大宋国海岸线最长的一个州府,这里也是遭受海匪荼毒最严重的一个州府。
每年没被海匪抢劫的村庄不在少数,每年被海匪杀害的百姓也不在少数。
海匪的凶残,让沧州临海的百姓苦不堪言。
尤其是近几年,奸臣当道,去年又朝局混乱,海匪更是疯狂。
沧州沿海乃至内陆不少地方的百姓都受到海匪侵扰。
海匪一日不除,沧州百姓一日不得安宁。
而白禹尘这次去的地方,就是遭受海匪侵袭最严重的一个县,寿通县。
白禹尘便是寿通县新上任的父母官。
上一任寿通县县令才被新皇给砍了。
勾结海匪,残害百姓。
不仅县令,县令全家都去见了阎王。
新县令迟迟没有定下来,但凡有点儿门道的都不想到寿通县来。
来寿通县,只有一条路。
要么,勾结海匪换得片刻安宁,然后被皇帝像砍上一任县令那样砍了。
要么,拼死抵抗海匪,然后像前前任县令和前前前任县令一样,被海匪击杀,妻儿老小都没落得个好。
反正就是一条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