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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他不想去看就能不看的。
言竹言和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强迫他一直看。
把雷庆嘴里的布条拔开,雷庆止不住的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水都出来。
周祥心头发毛。
这新县令真他娘的邪门儿。
很快,周祥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他的第二个心腹小弟被拖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往那人嘴里灌了药。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人就痛苦得蜷缩起来,青筋暴起,汗水滚落。
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嘶鸣声。
除了周祥,周祥还剩下小弟。
“我这里刚好还有三瓶药。”
白禹尘看向周祥,“到你的时候就没有了。”
周祥并没有因为白禹尘这话而放松一点警惕,反而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没有了。
对面的恶魔会因为这就放过他吗?
自然是不会的。
“把这些加起来效果会如何,我还没试过,便由你来尝试一下吧。”
轻飘飘的话好似刽子手的铡刀要落下来。
“不!”
周祥下意识惊恐摇头。
“亦或者,你的小弟们愿意和你交换或是替你承担。”
地上刚过了药效的两人宛如两条死狗躺在地上,听见这话立马弹了起来往后躲,意图不要太明显。
周祥呕出一口老血来。
两个小弟使劲摇着头,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什么兄弟情的时候。
一种药都险些要了他们的小命,五种药一起,他们真的会死的。
两人唔唔的挣扎起来。
白禹尘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