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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夏箐箐脸色越来越冷,而夏婆子又要开始耍泼,夏承明忙凑近母亲张氏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张氏便推了夏志繁一把,示意他去拉着夏婆子,让她不要把关系彻底闹僵了。
自己则过去拉着夏箐箐的手,亲亲热的道:“伯娘晓得,你也不容易,说来说去,都是那越蛮子给害的,弄得我们好好的亲人分散两地,你这成亲的大事我们都没能赶上。”
她说着从怀里掏了一张大红的绣帕出来,塞她手里道:“你奶早先就给你备好了添妆礼,可不想在路上遇见了贼子,将那上好的棉被、新衣全给霍霍了。好在这张帕子当时我贴身藏着,才没给拿贼子抢了去。礼虽然轻,但也是我们当长辈的一点心意,你莫嫌弃。”
不过是一块巴掌大的红布,上面绣了几张简单的柳叶。布普通,绣艺更是稀松平常,但因为她这么一说,这块绣帕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在当下,很多贫苦农家的女儿出嫁,至多也就办两床棉被,两口箱子而已。但她们却给出嫁的侄女准备了棉被、新衣作为添妆礼。虽然最后东西没有送到当事人手上,但人家不是没有准备,是贼人给抢了啊。
就是这一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帕子,因为有了那一番誓死保护帕子的经历,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夏箐箐不免多看了这个大伯娘一眼。难怪她娘当时能被她几句话哄得将粮食买了去,你瞧瞧,这话说的多漂亮。
而且人家赔着笑脸,还送了礼,弄得她想翻脸都不好翻。
夏箐箐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收起了脸上的冷色,摆着笑脸道:“大伯母能理解就好。”
然后大大方方的收了张氏送来的帕子,又在房梁上解了一条咸鱼下来,递过去道:“我们这也才安顿下来,家里事又多,就不虚留你们了。”
这干脆利落的送客作风,直将张氏喉咙口里的万千话语都堵了回去。偏僻人家又给了厚重的回礼,不管拿到哪里去说,都说不出她什么不是的话来。更何况找人帮忙落户这种事本来就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
她无助的去看夏承明,企图让他给寻个办法。
母子两眼神交流,夏婆子已经忍不得,一把将鱼抓了过来。只不过对夏箐箐依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显然是觉得给一条太少了。
夏承明看着夏箐箐娇美的面容上,依旧维持着淡淡的微笑,心有所动,忙过去劝住了正要说话的夏婆子,又给张氏使眼色。
张氏拉着夏箐箐说了几句好话之后,便不顾夏婆子的反对,硬拉着她出了夏箐箐家的小院。
出了小院没几步路,夏婆子便发作起来,直埋怨张氏母子道:“你眼皮子也太浅了,今天过来什么事都没有办成,才拿一条咸鱼就把你打发了。就算要拿东西补偿我们,也该是把那些鱼全拿来才是。”
夏承明心里也有气,心说要不是他娘说那一番好话,又把他妹妹的绣怕舍了出去,今天别说咸鱼,只怕当场就得把关系闹僵。
把关系闹僵了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吗?
人家有个好婆家,还有一个当大夫的师父,他们一群无根的外乡人,能闹得过人家去?
来的时候明明商量的好好的,说了要说软话,修复双方的关系,可是结果一听说人家请了工开荒,他奶顿时就失了理智,大大咧咧的闹了起来……
想到这,他也不忍了,当即道:“奶奶以为现在还是在东屏村吗?四婶家还任你拿捏?你也不看看,如今我们是什么光景,人家是什么光景?”
“你个王八羔子,毛都没有长的齐,敢教训起老娘来了!我看你是翻天了。”夏婆子拿着手里的咸鱼,骂骂咧咧的就往他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