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箐无语,“师傅,我药都认不全呢!”
“所以才喊你过来,为师教你嘛。”
在医馆看病的也是附近的居民,其中有一人跟李胡子也算是老熟人了,闻言不免来回将夏箐箐打量了一番,带了点开玩笑的口气道:“好哇!你个老李啊!你不是说不收徒弟吗?原来是长的不好看的不收啊!”
李大夫不高兴的抖着胡子道:“你个江老头,你看我像那么肤浅的人吗?我收这娃子做徒弟,主要还是看中了她的聪慧。”
夏箐箐嘴角抽了抽,看中了她会做饭还差不多。
两老头打嘴仗,夏箐箐则收到了一张药方子。
“按着为师方子上的抓。”
药柜的每格抽屉上都写清楚了药名,柜台上又有小称称重量,夏箐箐按着方子来,倒也不是完全不行,只不过比较慢一些而已。不过抓着抓着,她越看越觉得其中有几味药觉得眼熟。
“师傅,桂枝、川乌、草乌、熟附子、细辛都是起什么用的啊?”她记得傅子蘅给她那张药方子的后面,好像就写的有这几味药。
只不过他的方子后面,每种药几乎都要求有年份。
李胡子一边跟江老头斗嘴,一边将她抓的药都检查一遍,以防她弄错,闻言道:“这些药都是温经散寒的。怎么,徒儿你现在对学医感兴趣了啊?”大有一副她要是感兴趣,就要把衣钵传给她的样子。
夏箐箐坚定的摇头道:“没有。”
江老头见两人相处,不免觉得奇怪。怎么这师傅还求着徒弟学医术?看样子师傅求着,徒弟还不怎么爱学。
等出了医馆,江老头便跟同行的几人道:“李大夫新收的这徒弟是什么来头?”
“没听说有什么来头,好像是这次逃难过来的难民吧。”同行一常在市场卖鱼的壮年道。
江老头不太相信:“那不可能吧!”当年不晓得多少人打主意,想把孩子送到他那去学医。可是李胡子硬是嫌麻烦,半点不为所动,怎么可能突然收一个难民当徒弟?
还对这个徒弟这么客气?
“怎么不可能,这女娃的娘天天在四海茶楼门口卖卤肉,你自己去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啊?”说道那卤肉,卖鱼的壮年咂了咂舌。
他家因为常年打鱼卖的关系,日子比一般的村名要好过一些,前些天生意好,他便买了一点卤肉回去家里人尝尝那味儿。没想到这一吃,家里几个小孩都吃上了瘾,天天闹着要吃。
可那卤肉的味道虽然好,可是价格却是不便宜。
作为马家集最近新起的新鲜吃食,江老头自然也有听说过。不过江老头是精打细算的,可舍不得得花钱买那么贵的熟食吃。有了钱买两斤大肥肉,一家人吃的满嘴流油不好?买那么昂贵的卤肉做啥。
所以对于市集的卤肉摊他并不熟悉。此刻听说同行的卖鱼佬说起,顿时了然:“原来那卤肉竟是这女娃家的吗!难怪李大夫肯对她另眼相待。”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这李胡子看着三四十岁的老粗汉子了,可性子实则就像个孩童一样,最爱贪嘴了。
投其所好他也试过,只不过他没有这女娃子家的这份本事啊!
“老江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知道什么内幕不成?”卖鱼佬好奇道。
江老头却只是笑笑,并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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