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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还刻意摆了一个自愈风流的微笑:“你回来了?”
夏箐箐也不是头回见他这样骚包了,反应很是平淡。但站在院门口和夏婆子一起往里面偷看的夏丹却是看痴了。直过了好半响,她才回神来,羞红着脸道:“奶,那是谁啊?”
夏婆子正气愤夏箐箐对她的态度,闻言也没有注意她的反应,气鼓鼓道:“还能是谁,你堂妹夫呗。”
夏丹和夏箐箐同年,但却比夏箐箐大月份,所以排行上她是姐姐。
“堂妹夫吗……”夏丹喃喃自语,尤不敢相信。
她是听她娘和奶奶念叨过两回,说她堂妹命好,找了个好婆家。她也只以为是家底厚一点而已,没想到,堂妹夫却是这样的英俊儒雅,仪表堂堂。
想到周家大郎,她舌尖蔓起一丝苦涩与不甘。
她自认茶饭、操持、又或是女红都不比她这个堂妹差。甚至是相貌……她自觉也是村里头一份的。可是凭什么样样不如她的,能嫁这样的如意郎君?她却只能嫁给周大郎那样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夏丹愤愤不平的将身上的粗布衣服搅成了麻花。
夏婆子看夏箐箐回来之后,那小浪崽乖的跟狗一样,恨不得摇头晃脑,胆子立时又大了起来,拽着夏丹的胳膊道:“走,丹丹,随奶进去坐坐。”
想着就要将自己展现在那样一个美男子面前,夏丹心跳如鼓,下意识的又扯了一下衣摆。
这一扯,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染色不均的粗布。而且因为最近几天忙着收拾房屋,没来得及梳洗,胸前和袖口都有一层黑污。与夏箐箐身上那干净柔软的雪青色细棉比起来,自己穿得简直像路边要饭的老乞丐。再低头看自己那双灰尘扑扑的草鞋,脚趾头不自觉的往里缩了缩。
她挣脱了夏婆子的手道:“我不去。”
“你这孩子,怎么发犟呢?为啥不去?”夏婆子不高兴道:“你忘了你哥子说的话了?他不是让你来跟你堂妹好好搞好关系吗?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不是耍得蛮好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是生疏了?”
夏丹低着头,咬着唇道:“就这样上门也不好跟她搭话,我想回家去把绣活拿来,跟堂妹一起做。”
夏婆子一把大腿道:“果然还是我丹儿聪慧。对呀,你拿了绣活过来,两人一起做绣活,正好可以一边做绣活一边说说话。你的绣活又做的好,说不定你堂妹还要跟你请教呢!倒时候你也莫太藏私,随便指点你堂妹一二好了。”
夏丹期期艾艾道:“可……家里以前存的好布都给贼人抢去了,现在就余几尺粗布,用来做绣活……只怕是不像。
奶能把你存的细棉剪一小方块给我吗?你放心,我要不了很多,就只要一小块,能做一块帕子就行。
到时候绣好了也好送给堂妹。娘不是说我上次绣的那一方帕子给堂妹她很开心吗?还送了一条大咸鱼给你们作回礼?”
听她跟自己要细棉,夏婆子先是火冒三丈,抬手就想大耳刮子抽她。
那可是她成亲时的嫁妆,放了这么多年,连几个儿子成亲都没舍得拿出来。这死丫头竟敢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