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傅子蘅听见她们的对话,眼眸微深。
这半吊子吃货,竟然是他师父以前收的弟子?想到他师父醉酒的时候,偶尔说起这个师兄的那些荒唐事,傅子蘅担忧的看了夏箐箐一眼。
夏箐箐被他这一眼看的毛毛的。
李胡子却是顺着那几根残缺不全的胡子,上上下下的将傅子蘅打量了一遍,道:“你的病一直是薛神医在诊治?”
傅子蘅轻轻的“嗯”了一声。
薛神医可是比他师父脾气还古怪,要求他看病,那可真是比上刀山下火海还难。还一直给人看诊,他师伯哪里有这个耐心啊!
要说这么多年来,他师伯唯一有耐心给看诊的,也就他师父后来收的那个徒弟,据说是个练武奇才……
李胡子想着想着,突然惊诧的指着傅子蘅道:“你……你该不是小师弟?”
夏箐箐已经开始怀疑他师父是不是疯了,“师父,你说什么呢?”
李胡子却是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挺着肥肚腩道:“我说昨天晚上探你脉象的时候,有种熟悉的感觉呢!那情况……不就是师父他老人家说那什么寒毒嘛,是不是?”
他越说越兴奋,甚至说起几年前,他们师徒两见面时的场景,“几年前师父他老人家找我拿一份陈药,说给我收了一个小师弟,由他教功夫,师伯调药,以武和药中和,从而达到压制身体里毒病之目的,想来说的就是你吧。”
傅子蘅矜持的点了点头。
李胡子非常的高兴,拉着傅子蘅聊了起来。
夏箐箐:“……”
得了,不影响他们师兄弟叙旧了,她还是去买东西吧。
夏箐箐赶着牛车到杂货铺买了几个大瓦缸和盐,又去酒馆打了两壶酒……回来的时候,看到傅子蘅一脸高冷,略显无奈的站在路边,李胡子依旧兴致勃勃的站在一旁说个不停。
看到夏箐箐牛车上的酒罐,李胡子一高兴,便道:“徒儿,今晚上好好弄几个下酒菜,我要与你小师叔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他话一说完,傅子蘅和夏箐箐突然面色古怪的看着他。
李胡子这才反应过来,哈哈笑道:“对对对,你们是夫妻,不能叫小师叔。”说着又与傅子蘅道:“小师弟你不用担心,我派师祖一贯独立特性、不遵俗礼。虽然说你和我小徒弟成婚,不过……”
夏箐箐已经听不下去了,扬起牛鞭道:“师父,你怎么还没有喝酒,就醉了。走了,回家去了,再不回去今晚可没有下酒菜了。”
李胡子歇了话,这才上了牛车。
傅子蘅则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牛车回了家,陶大山与陶元亮便过来将大缸搬下去清洗干净,然后将分解出来的猪肉放入大缸之中。
看到那一院子的野味,李胡子恨不得手舞足蹈,在野羊与野猪、豪猪之间来换穿行,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然后吸溜着口水点菜道:“徒儿,这羊百叶洗出来了没?把这羊百叶拿去卤一盘来,为师和你小师叔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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