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惠兰怕她再拿她脸开刀,为求得她信任,极力说服她道:“你别看看不起这营生,这都是无本的买卖。多开几家,来钱很快的。”
夏箐箐继续装作不懂道:“你可莫哄我了,什么无本的生意?你这房子不要钱啊?接客的姑娘不要钱啊?”
傅惠兰道:“你不懂,大户人家都喜欢买宅子。宅子买在这又不用给它饭吃,这叫置办产业,不能算着本钱的。而那些姑娘都是难民,不过一个馒头两个馒头的事儿,一分钱不花,这天天有钱往里头进,怎么能算是蝇头小利呢!”
夏箐箐心里骂了句禽兽,面上却装着被她说服了的样子,问道:“那你说说,这个大官是谁啊?”
“我不知道。”傅惠兰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夏箐箐冷冷的,动了动手上的尖刀。
这种人渣,她真的很想替天行道了解了她的狗命算了。
傅惠兰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又要往她脸上划刀子,忙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见过,我只是无意间偷听过一次二哥和他的小厮谈话,我才知道他这是在帮别人跑腿。本来二哥也不会帮我的,就是我偷听了他谈话,威胁他他才帮我的。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
夏箐箐见她尿都给吓出来了,想来是真的不知道,便换了个问题道:“你三哥是不是你大哥二哥勾结外面的人害死的。”
在傅惠兰心中,根本没有什么三哥,只有那贱种。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夏箐箐问的是谁,她一口否定道:“没有,他本来就有病,又不讨我爹喜欢,我大哥二哥怎么会动手害他呢!”
夏箐箐眼眸微深。
那厮不是说他的病情瞒得挺好的吗?说傅家根本没几个人知道吗?这位傅小姐怎么知道他有病?
“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家那么多事?”傅惠兰越听夏箐箐说话,心里头越怀疑。
夏箐箐冷声道:“你不要管我是谁,你说说,他怎么就有病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他有病的事?”
傅惠兰心道:果然是以前认识的人。心里默默的计算时间。琢磨着她不能让这个贱人再划她的脸,但今儿也绝不能让这个贱人走出这扇门。
她既然问那个贱种的事,那她就跟她说那贱种的事,拖延时间,等她二哥来就她。到时候把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因为想着反正是对一个死人说话了,她也没什么忌讳了,直言道:“你们外面人当然不知道,但是我娘知道啊!”
“你娘怎么知道的?”夏箐箐又动了动手中的尖刀。
傅惠兰道:“我娘说他院子里不正常,从来不要丫鬟伺候,还粗使婆子都不用一个。天天就用那两个小厮。便往他房里送了好几回人,其中好几回都是花高价去买的瘦马,送她院里给他当丫鬟。接过他转头就将两人发卖了。
我娘后来又悄悄使了几回计谋,让女人去接近他,可他都避如蛇蝎。我娘说他不举,以后不能传宗接代。傅家的家业迟早是我大哥二哥继承。
你说反正都是我大哥二哥的,他们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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