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薛神医也很快发现了一只品种极为珍稀的蟾蜍。见到这种珍稀的蟾蜍,算是堪堪抚平了他痛失蟒蛇胆的伤痛,暴躁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美妙起来。
同一时间,关在柴房里的范婉柔主仆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被抓起来关在柴房里,两人本就被吓得够呛,更何况昨儿夜里又是狼啸,又是蛇鸣的……
两人在闷热的柴房里险些被生生给吓死。
偏偏嘴巴又被堵住,连叫都叫不出来,手脚被捆住,跑又不能跑。
等今儿墨生将两人带到花厅的时候,范婉柔早已不是昨天那个楚楚可怜的娇娇小姐。
此时,她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下裙的上还有一些可疑的水渍,而且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
再夹杂着她嘴里袜子的脚臭味,一进花厅,就让有洁癖的傅子蘅连退了几步,他弓起食指挡住鼻子道:“怎么搞成这样?”这么臭,一会薛神医来了还能弄清楚那麝香味是从何处发出来的吗?
没想到范婉柔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痴迷的看着他,心想:果然表哥还是爱我的!昨天一定是他误会了,才会这么对我的。
墨生摸了摸后脑勺道:“没想到院子里会突然来那么多蛇兽,我把人都安排出去驱虫抓蛇了……一不小心就把这两位给忘了,结果……没想到两位胆子小,给吓尿了,不过好在人没事……那个少爷,要安排人下去给清洗一下吗?”
傅子蘅以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道:“你有见过给犯人清洗的吗?去,把薛神医请来。”
“唔唔唔……”范婉柔挣扎着。
傅子蘅吩咐道:“把她们嘴里的袜子拿下来。”老婆平安生产,还给他添了一对儿子,他现在心情好,倒是不介意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范婉柔嘴里的袜子一被取下来,忙哭唧唧道:“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柔柔啊!”
不过傅子蘅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度,范婉柔一开口,他就有种暴走的冲动。
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现在就打死她的冲动,冷声道:“如果你是要说这些没用的话,那我现在就派人将你送到衙门去!
哦!对了,也许并不用去衙门那么麻烦,我只要派个人过去,将方大人请过来就行,你想来也是识过几个字的,应当知道企图谋害人性命,该当判什么刑吧?”
范婉柔被他那冷冷的态度彻底刺痛了,表情癫狂道:“表哥,我俩亲梅竹马一起长大,难道还比不上那个只有色相的村妇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说服了我爹娘,同意我们俩的婚事吗?”
傅子蘅居然被她质控得愣了一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你确定你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记得他连话都没有跟她多说过一句吧!怎么就亲梅竹马,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他下意识的往门外看了一眼,拍了拍胸脯。
还好她媳妇不在这,不然他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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