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推着粮车赶路,但晚上睡觉前按着他教的功法练一个时辰,早上起来又精神满满。
这段日子大伙不光没掉一斤肉,反而更壮实身体更好了。
可是傅子蘅只教了心法,并没有教招式,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打啊!再说了,在这次来运粮之前,他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
连上山去打猎都不会,哪里会拿着刀跟山匪对砍?
就连混混头子陈二狗也只是嘴上吼得凶,可实际上连架都没有打过两回,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当下,大家都慌了!
傅子蘅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裤腿衣袖上还沾了不少的黄泥,此刻略显得有些狼狈,不过脸上的表情却甚是镇定。
他随手挥出几粒石子,将几个意图靠近他们的山匪打跪下之后,淡然道:“怕什么,在地上捡个顺手的家伙,好好守着军粮。”
蒋鸿文把他们的名字加入辎重队,是想以此控制他们,让他们天天下苦力,以此来折磨他们,每个士卒应有的武器他们是没有的。
此时,因为傅子蘅有意护着几人,所以山匪下来并没有伤着他们,但别的兵卒却是有死伤不少。
当然,被杀死的山匪也有不少。
这时候要想捡几件武器,还是很容易的。
原本吓得屁股尿流的村民,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似乎突然之间就有了勇气。
王文冰忍着大颤的双腿,走到离他最近的士兵尸体面前,将他手上的刀捡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回到傅子蘅身后,一名山匪抬刀就朝他砍了过来。
王文冰“啊!”了一声,竟然白眼仁一翻,直挺挺的晕死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间,傅子蘅将他从山匪的刀下扯了出来,顺手一掌劈晕了那山匪。
陈二狗虽然自己也吓得发抖,但看到晕死过去的王文冰,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骂道:“怂蛋,还不快起来!你这是想害死大家吗?”
王文冰被他一脚踢醒,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心情激荡之下居然哇哇大哭起来。
陈二狗骂道:“哭什么哭?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
这时候,有个山匪朝他们冲过来。
傅子蘅手上正在解决几个山匪,一时没有顾上。
王庆生慌乱之间提起刀闭着眼睛乱砍,没想到却一刀解决了那山匪。热血喷在他脸上,他恶心得想吐,同时感觉浑身发冷,双腿更是软得像面条一样。
但看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堂弟,再看站在他们前面,像雪松一样挺拔,以一己之力阻挡山匪,护住他们的傅子蘅,他突然有点嫌弃自己。
与他比起来,自己好像太差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湿哒哒的袖口擦了一把脸,一把将王文冰拽起来道:“还不快把刀拿稳?不要给傅郎君丢脸。”
傅子蘅教他们功夫,说是他们的师父也不为过。只不过傅子蘅不愿意他们叫他师父,也不承认这个师徒之名而已。
但他知道,在心里,他们都和他一样,都是拿傅子蘅当师父来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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