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箐无语,为是一夜之间,这人的脸皮就厚成这个样子?
“没有不舒服,不用上药,你、不、准、再、说、了。”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夏箐箐是一字一句,瞪着他说的。
傅子蘅眉梢微挑,“那行,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你现在是想做什么?换衣服吗?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说着,从边上拿了两套衣服过来,问她道:“想穿哪一身。”
夏箐箐目光在两套衣服上来回看了一圈,随意的指了一套,道:“你今天不忙吗?”
“一会有点事要去林州一趟,我先陪你吃早饭。”傅子蘅把另一套衣服收了起来,上前去帮夏箐箐宽衣。
夏箐箐有些哭笑不得的避开他道:“我自己来。”虽然她没有打算伺候他穿衣服,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睡了第一天起来,他打算伺候她穿衣服……
傅子蘅没有强求,把衣服放在边上,又坐回了椅子上,低头看书。不过注意力不怎么集中,总是看几眼书,就抬睫往夏箐箐的方向看一眼。
夏箐箐手放在胸口的扣子上,半天揭不下去,忍了半响,实在是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去书房看书?”
傅子蘅拿着书本站了起来,啧啧出声道:“这才一天,你就开始厌弃我了?你这个狠心、始乱终弃的女人。”
夏箐箐:“……”
看不出来,这还是表演系出来的,只是今天这戏码,有点上头。
直到傅子蘅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夏箐箐才松了口气。
换了衣服没一会,傅子蘅又悠悠的荡了回来,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手又痒了,拿过她手里的梳子要给她梳头。
夏箐箐挑眉,“连这种女人的活你也会?”
“学了一点,我试试。”傅子蘅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着她乌黑的发丝。
夏箐箐看着他竟还当真帮她梳好了发髻,不免惊奇道:“你什么时候跟人学的?这手艺看起来不错嘛。”起码比她的好!
说实话,她觉得古代的发髻太难梳了。要不是因为剪头发会被人视为怪胎,她都想把头发剪短一点。
傅子蘅道:“就随便学了学,你知道的,你夫君我学习能力一贯很强。”其实他原本是想着买一个丫头专门给她梳头的,但后来觉得她身边不宜放太多外人,这主意也就打消了。
他觉得不能买丫头给她梳头,委屈她了,所以便自己找人学了几种发髻的梳法。
夏箐箐笑眯眯的夸奖道:“你可真是多才多艺!”她说着,从凳子上站起来,抬着他的下巴道:“这么心灵手巧的小可人,我怎么舍得始乱终弃呢,爷会好好疼你的!”
说是抬,但因为她比傅子蘅矮,其实只是用手指点着而已,看起来气势全无。傅子蘅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那张娇艳的脸,俯身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好好疼我?”
夏箐箐突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来跳。
在这方面,她是永远玩不过他的。
她收回了手,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好饿,今天早上吃什么?”
傅子蘅顺着她的话道:“有你喜欢吃的小笼包和银耳汤。”
夏箐箐本来只是随便一问,没想到他还真的答得出来。
傅子蘅扶着她道:“走吧,先去填饱肚子,等填饱肚子了再好好疼我。”
夏箐箐已经学会自动过滤那些不适当的词了,一脸淡然的跟着他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个重要事情:“呃……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虽然他们这个婚礼算是补办的,很多规矩都不用遵循,可是,宋氏在家里啊,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去敬茶。
她看了一眼窗外高高挂着的太阳,心理一阵哀嚎。
“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傅子蘅口气听起来很不耐费,但看着夏箐箐的眼神,却似温暖如水。
夏箐箐伸手指戳他的胸膛道:“都怪你,不提醒人家,都忘记去跟你娘敬茶了。”
傅子蘅捏着她的手指,将她带到怀里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媳妇想给婆婆敬茶啊!不过敬茶这事,只怕是不能如你愿了。”
夏箐箐眨了眨眼睛,“怎么?你娘还没有打开心结,所以不想看见你?还是生你的气,不想见我们?”
傅子蘅不怎么放在心上道:“她现在应该已经离开林州两个多时辰了吧,到底是为什么,我也没有办法给你问清楚啊!”
夏箐箐更诧异了:“你娘就这样走了啊?她是去哪里?”想着她以前总习惯关着房间里,听说还信佛,不免猜测道:“难不成找了什么道观尼姑庵的地方出家?”
傅子蘅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放开她道:“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我娘找前朝的旧臣去了。”
夏箐箐踮起脚尖,柔润的嘴唇贴着他耳畔,悄声道:“你娘要联系以前的旧臣造反吗?”
怀里娇软的身躯,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无疑不让傅子蘅回忆起昨晚那一场盛宴,全身的血液都迅速朝一处涌去。
紧贴在他怀里的夏箐箐:“……”
狗男人,她在跟他说这么严肃要紧的事情,他居然身体起了反应!
难道成天脑子里就装着那一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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