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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箐箐想了想,对她道:“今天人太多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到。这样吧,你一会先进去做个自我介绍,和她们认识一下,然后根据年龄大小,不同的水平等分几个班,让几个班的人轮流来上课。”
她怕她太着急,忙着上课影响身体,又补充道:“上课的时间由你自己来定,不用开课太多,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
时瑾原本紧张得不行,可是听着夏箐箐的话,心里的紧张感渐去,点了点头,走近了房间。
夏箐箐犹豫了一下,站在房间外没有进去,只是看着里面的情况。
里面原本闹哄哄的,在时瑾走上那特制的讲台时,房间里突然静了一下,继而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看着讲台上的时瑾,张竹月用手肘碰了一下江玉凤,小声道:“这该不会就是傅娘子请来教我们刺绣的师傅吧?这年纪,看起来还没有我们大呢,她能懂?那傅娘子什么意思啊……”
自从那次在山庄里被白英和白灵联手吓过了之后,江玉凤就歇了对傅子蘅的心思,人跟着也懂事踏实了不少,再不像以前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因此,张竹月的话让她觉得尤为的刺耳,她往凳子的另一头移了移,勉强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后才道:
“能什么意思?人家好心请了师傅来教我们大家学本事,难不成还能害了我们不成?年纪小又怎么了?傅娘子还年纪小呢,可你看人家懂得多不多?”
张竹月自然感觉到她有意和自己疏远,她不悦道:“我又没有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她说着,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凑近她道:“上回你卖身到山庄里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江玉凤不耐烦道:“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你怎么又问?别闹了,小师傅在讲话呢!”
张竹月想说,就你说的那些话能是真的?正在她准备说的时候,江玉凤站了起来,紧接着房间里陆续有人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茫然的看着江玉凤和那些站起来的人,站到讲台旁。
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见那个被她瞧不起的小龄师傅说:“今天就这些接触过绣艺的姐妹留下来听课,余下的按年龄分,十岁以下的明天下午来上课,十岁以上的后天下午来上课。”
张竹月咬了咬牙,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江玉凤等那群站在讲台边的人道:“你这岂不是给她们开后门?”
时瑾虽然年纪小,但到底出生不同。刚开始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人很紧张,但当她把这些人都当成以往参加宴会时遇到的各家小姐,也就慢慢从容起来。
她微抬着下巴,看着张竹月道:“开什么后门?”
张竹月原本欺她年纪小,可是看到她说话的气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气短,质疑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时瑾收回目光,不紧不慢道:“这个时间是暂时的,以后还会调整,我看好多人都没有带针线,我先大概给你们说一下针线……”
时母偷偷站在窗外,见女儿讲得像模像样的,欣慰的直抹眼泪。想到夏箐箐在一旁,又不要意思的偷偷擦掉了眼泪,与之道谢道:“东家,小女让您费心了。”
夏箐箐假装没有看见她抹泪,笑道:“这都是时姑娘自己的本事,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要真说谢,应该我谢谢你们才是!若不然我今天还在为了先生的事发愁呢!”
“东家,你这可太客气了,明明是您帮了我们!”
时母想和她说一下自己授课的事,于是又道:“东家,你可还有事要忙,若有空的话,可否能同我去院子里坐一坐。”
村学的宅子有点像锦园和兰园的格局,一边是上学的学堂,另一边是先生们居住的地方,中间以院墙隔开,一个大圆门进出。
学堂修起来不久,但里面的花草树木却是开建的时候就规划好提前种下的,而且这些苗都是从山庄里嫁接的,生命里特别的旺盛。
种下去不久,就长得特别的好。
看着路两旁开得艳丽的各色花朵,闻着淡淡的花香,夏箐箐心情异常的美丽。
到了时家暂住的院子,时母给夏箐箐端了一杯水出来,有些局促道:“家里没有准备茶叶,只能请东家喝白水了。”
夏箐箐笑道:“我平常也不太喜欢喝茶,白水挺好的。”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客套过后,时母说起了正事,“上次东家给的药效挺不错的,我吃了之后觉得身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