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夏箐箐便打算去折腾她那些珍珠。傅子蘅拽住了她,“不歇一会,你要去干啥?”
夏箐箐如实道:“我去开珍珠,给你弄一串珍珠项链。”
傅子蘅被她的话气笑了,吊儿郎当的拖着声调道:“虽然你相公确实是貌胜潘安,品貌非凡 ,但你也不必因此,就将你相公当朵娇花一样。”
夏箐箐故意道:“可你昨晚伺候得挺好的,”她说着伸出食指,抬起他下巴道:“那般卖力,总得你给点奖励是不是?”
傅子蘅将她拉入怀里,眼神危险的盯着她道:“怎么?还没够?”他手伸进她衣服的下摆,一路往上,逗弄着道:“要不为夫再伺候你。”
夏箐箐发现和他比脸皮厚,永远比不过,甘拜下风道:“珍珠含有灵气,给你戴在身边有好处。你要是觉得怕人笑话,我做个荷包给你装着。”
傅子蘅忍不住低下头来吻她,好一会才道:“我不要那娘里娘气的玩意,你自己留着。”
夏箐箐抬手掐着他耳朵,故作凶狠道:“你再说一遍,我送你的东西你敢说不要?我看你是皮痒了!”
傅子蘅非常配合的告饶,两人在软榻上闹成一团,最后夏箐箐到底是没有去剖成珍珠。
在软榻上休息了一会,和他一起出了空间,坐在沙滩上等日出。
夏箐箐头枕在他的腿上,看着日出从东方海平线上冉冉升起来,她觉得这一刻的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她能在脑海里刻一辈子。
……
韶年苑内。
赵颖儿在听了下人的回禀后,愤怒的摔了手中的茶盏,“废物!连几个妇人也看不住,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来有何用?”
几个下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磕着头。
一旁的杨嬷嬷劝道:“夫人不必动怒,那沈翼不过是晚了几天传消息回来而已,不见得就是出了什么事。要老奴说,说不定他这次已经得手了,夫人再等几天,定是会等到好消息的。”
杨嬷嬷是赵颖儿的奶嬷嬷,看着她长大,她出嫁的事后又跟着她一来了将军府。
韩将军和她感情不和,又常年驻守边关,这也就算了,赵颖儿费尽心力嫁给他,却不想成婚多年,却至今无子,她又善忌,不允许韩将军纳妾。
早先的事后,韩老夫人对她也是满意的,可是眼看着一年一年,她的肚子都毫无动静,而和韩将军同年的男子却早已经儿孙满堂,对她也愈发的不满起来。
甚至为了拉拢与韩家的关系,好让韩将军支持赵家支持的皇子,赵夫人,赵颖儿自个儿嫡亲的娘亲,竟也动了让庶妹到韩府来,给韩将军为妾的主意。
赵颖儿费了不少的心血,才阻拦了赵母的心思,但深爱的男人不爱自己,成婚多年无子,早已经是她心中的噩梦。
赵颖儿心中郁结,无处可诉,是杨嬷嬷常年在她身边开导她,陪她谈心,所以杨嬷嬷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只见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对地上跪着的几人道:“有杨嬷嬷给你们求情,今天就姑且饶了你们,赶紧的去找人,要找不到,小心你们的脑袋。”
等几个下人一溜烟的跑了后,赵颖儿才道:“只望嬷嬷说的是对的,若不然,让他知道那贱人当年还给他生了一个贱种,那贱种如今竟出息了,只怕是心里越发的没我了。”
杨嬷嬷宽慰她道:“要我说,夫人大可不必如此焦心,那贱种就算是姑爷的亲生子又如何?就凭他娘的身份,姑爷再看重他,也是不敢认回来的。
那可是前朝余孽,要让圣上知道,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他不敢拿韩家上下几百口人来赌的,夫人你就放宽心好了。”
杨嬷嬷这话,果真让赵颖儿心里好受了一些。
杨嬷嬷继续劝道:“再说了,当年的事夫人又不是不清楚,就凭当年两人生的那些齟龊,两人也的断无可能再有一丝可能的。”
想到当年那些事,赵颖儿脸色好了一些,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陪我去花园走走吧!”
杨嬷嬷对房里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道:“夫人,该吃药了,还是吃了药再去院子里走吧!”
说到吃药,赵颖儿脸上闪过一丝苦涩之意,她叹气道:“吃药又有什么用?他都不在府里,我吃再多的药,难不成就能怀上孩子不成?”再说了,她如今都多大年纪了?就算她再不肯认命,她也知道,她这个年纪怀孕的可能性是小之又小。
杨嬷嬷道:“夫人,你可不能意气用事,那大夫可是顶顶有名的,按着他要求吃药的夫人们,个个都怀了崽,等这一个疗程的药吃完了,将军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可不正好对日子?”
在杨嬷嬷的一通劝说之下,赵颖儿心里又升起了期盼,到底还是吃了药。
吃过药后,杨嬷嬷扶着她一起去花园散步。自打傅子蘅收复了宝成岛的消息传回京后,她的心情就一天比一天差,脾气也一天比一天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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