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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箐箐看她娘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娘,虽是我提出来的,但我可没有在作坊里管事,可都是他们在作坊里辛劳,得好处也是应该的。”再说,她根本不想和什么宫里的人打交道。
陶氏见夏箐箐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想到自己的小心眼,也觉得自己好像小气了一些,改口道:“倒也是,我看朱东家近些日子都在马家集,倒像是把朱家的大生意都丢给女儿,常驻马家集的样子。”
夏箐箐笑道:“我什么都不管,只当个甩手掌柜,分红的时候照样分,仔细说起来是我占了他们的便宜,一会把我从绥海带回来的海货分一分,给他们两家送一些去。
另外再给舅舅,以及这段时间表现好的管事工人都送一些。娘,你一会也去挑挑,除了留着自己吃外,也给作坊表现好的工人发一些呗。”
“你要送什么人你看着办就好,我作坊的工人发不发都可以,这个月月底结钱的时候我给她们奖了银钱。”
陶氏知道自家女儿行事大方,再加上如今她自己开铺子,眼界也比以前宽广了一些,听女儿把东西当山上的树叶一般往外送,也淡然了许多。
“反正有好多,给大家尝尝,算是个意思嘛!”夏箐箐说着,又从怀里拿了一串珍珠项链出来,给陶氏道:“娘,我给你买的项链,你带了试试。”
这些珍珠都不是普通的珍珠,是在空间的灵泉里养过的贝壳产的珍珠,每颗珠子都含了浓浓的灵气,长期佩戴在身上,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
她那天不顾傅子蘅的反对,坚持找珠宝师,给他串了一串项链,不过他的款式以及珍珠的颜色和陶氏这款项链的都不同,陶氏的只是用粉色的珍珠串成一个简单的珍珠项链。
而夏箐箐怕傅子蘅觉得粉色或者莹白的珍珠串成项链显得娘,便全部用了黑色的珍珠给她串项链。除此之外,还在项链的下端,给加了一个玉石雕刻的观音吊坠。
观音有保平安、保顺利之意,夏箐箐觉得寓意非常的好,走的时候不顾傅子蘅的反对,坚持给他戴在了身上。
想到当时傅子蘅的表情,夏箐箐唇角不自己的勾起一抹笑。
陶氏来回的打量着手里珍珠项链,有些舍不得戴,“这珍珠这般的亮,你花了不少的钱吧?你说你这孩子,咋个就是不听娘的话,到了外头就乱花钱。下次可别再乱买东西了。”
看得出来,她虽然嘴上说她不听话,但其实是很喜欢这串项链,夏箐箐道:“娘,我帮你带着吧!这项链没花什么钱,就花了一点让师傅加工的工钱,这珍珠都是我自己下海捞的。”
陶氏半信半疑道:“这么好的珍珠,也能下海捞到?”
夏箐箐道:“我运气比较好!”
说话间,已经把项链给陶氏戴上了。她找了铜镜给她看道:“娘,你看怎么样?”
陶氏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满意道:“好!”她照完镜子又看向夏箐箐的颈脖道:“你怎么不给你自己弄一串?不行,我这大年纪了,戴珍珠项链不像,还是你这个年纪的戴着合适。”说着就要把项链取下来。
“娘,我自己有,我就是没带。”夏箐箐说着,假意在包袱里翻了翻,借包袱的遮掩,从空间里拿了一个小布袋出来,打开给陶氏看道:“看吧,娘,我还有这么多。我专门留着回来铺子里的工人加工呢,到时候再让师傅给你做一对耳环和手串。”
夏箐箐装珍珠的布袋不大,但大大小小的装了小半袋,里面除了莹白的珍珠外,还有不少黑色和粉色,陶氏此时已经顾不上拒绝做耳环手串的事了,惊呼道:“这也是你下海抓的?怎么这么多?”
夏箐箐这一袋子的珍珠,已经让陶氏以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产生了动摇,在她的认知中,珍珠都是比较难得的,极为的珍贵,可怎么到了女儿这,感觉就跟那河边的石头一样,一捡捡一大堆。
夏箐箐在陶氏惊诧的目光中,不得不改口道:“也不全是我自己从海里抓的,有一些是子蘅平日里收集了送我的。”
陶氏拍拍胸脯道:“我就说嘛,哪里有那么好抓的。”
母女俩说了一会话,就有下人来禀报,说朱家老爷听说夏箐箐回来了,带着朱曼过来拜访。
陶氏知道闺女这么长一段时间没在家,回来肯定有不少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忙道:“你去招待客人,我们母女两个有的是时间,等空了再说。”
夏箐箐把给朱曼带的礼物找出来,又从袋子里挑了一些珍珠,拿盒子装着便去了前院的花厅。
“夏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家这些日子,我都无趣死了!”朱曼像往日一样,见到夏箐箐便开心的过去挽着她的手腕。
夏箐箐把装珍珠的匣子,以及在绥海特意给她挑的风铃等小玩意给她,道:“那下次我去绥海,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啊?”
朱曼把夏箐箐给她的礼物交给一旁的丫鬟拿着,双眼亮晶晶道:“真的可以吗?那夏箐箐什么时候再去,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