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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箐箐脸上的笑一收,表情冷淡道:“嬷嬷是怀疑我贪了你的药材?既然如此,那就请嬷嬷另寻他人制解药吧!贵夫人的解药恕我无能为力。”
杨嬷嬷简直被气得要死,要是别的大夫能制出解药来,她家夫人能这般被动,任由她拿捏?
问题不就是找不到会制解药的大夫吗?别说制解药的大夫,就是看出她中毒的大夫也没一个。
想着赵颖儿回京之后就急急的派人去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看诊,原本以为在林州的时候,那些大夫看不出她中毒了,是医术不行,可没有想到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看,也说她身上根本没有中毒。
大夫看不出来她中毒的事,可是一到了毒发的日子,只要晚吃解药一会,她身上的毒立时就发了。
连宫里的御医都诊不出来,也许只有薛神医有这个本事了,只是薛神医一贯行踪不定,脾气又古怪,赵颖儿派出去了不少人,至今也没有打探到薛神医的下落,更不要说请他看病解毒了。
想到这一重重,杨嬷嬷只能忍下心里的怒气,给夏箐箐赔礼道:“是老奴口舌无状,说错了话,还请傅夫人不要见老奴的气。”
夏箐箐其实也不缺她那点药草,就算是要找一些难寻的花草,只要吩咐下去也不难。
她写那么一大张单子给杨嬷嬷,原本就是为了故意气她。此刻看到她明明气得不行,却还要忍着气给自己赔礼,心情无端的好了几分。
只可惜,这忍着气给她赔礼的是一个跑腿的下人,而不是那位作恶多端的韩夫人。不过也不着急,反正她也没打算就给她解毒。
杨嬷嬷忍着气赔了好一阵礼,好话说了一箩筐,夏箐箐才表示不计较了,等药材来了之后,会尽量给制解药。
至于制的解药是管一个月还是半年的,就要看她心情了。
…………
转眼,就到了农历十一月中旬,周氏在苍南的作坊已经建好了,另外在绥海也置办了一家铺子。
铺子的位置虽不算中心地段,但是却甚在宽敞。而且按夏箐箐的意思是,她们虽然搬到绥海来了,但展销会还是要继续开的。
夏箐箐的展馆已经在筹办了,估计快的话,明年开春就能办好。到时候她们在绥海,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样通过签订单的方式售卖货物出去。
绥海的铺子作坊都已经置办好,也该按照原定的计划,回马家集将余下的人接来了。
想到给自己儿子定的那门亲事,周氏去找陶大山商量,要不要一同回马家集去,顺便将儿子的亲事一块给办了。
对于儿子的亲事,陶大山也是很看重的,他想了想便道:“我去给将军告个假,到时候和你一并回去。”说着丢了一袋子钱给周氏,“你这几天不拘是海产还是别的都多买些,到时候给熊家兄弟和亲家们各送一些,不能少了礼。”
周氏收了银子道好,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办喜事需筹备的事宜,才各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