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重要的事儿(1 / 1)

“怎么一回来就看到你有麻烦?”郭寒无奈的道。“谁知道呢?”香梨自己都弄不清楚,这女人哪儿冒出来的!说的一通乱七八糟的也是让她真的很懵!张氏气恼的掀开摔在自己身上的家丁:“给我滚开!”那男人连忙捂着胸口站起来:“是小的错了!”张氏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郭寒的鼻子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着我这般?!是活腻了吗?!”香梨“呵”的一声笑出来:“你一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狐媚子,你到底算什么东西?”郭寒冷冷的看着张氏:“我是她相公,你若是有事,直接找我。”张氏愣了一愣,尖着嗓子叫了起来:“你是她相公?!好你个狐媚子!都有相公了,竟然还敢在外面勾三搭四!勾引我儿子!”香梨也烦了:“你儿子是谁啊?说的义愤填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相公呢。”香梨还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娘!话音刚落,便见谢长君冲了进来:“娘!你来这儿干什么?”香梨傻眼了,谢长君?张氏扯着谢长君便厉声道:“你说,是不是被这个狐媚子给迷了心窍?”谢长君脸都憋红了:“娘,你胡说什么啊?!”“怎么不是?赵小姐的事儿你怎么说?长君啊,娘可一直把你当成希望,你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让娘怎么能不心寒啊?!”郭寒幽幽的看向了香梨:“嗯?”香梨连忙摆手:“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跟他才认识几天啊!”郭寒一眼就从那谢长君紧张的神色里看出了不对劲的苗头,心里真真的无奈,自己媳妇儿咋就这么容易招人呢?前脚把唐离给弄到京都去了,这后脚又来一个!谢长君拉着张氏道:“娘,你别乱来了,我跟李娘子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怎么总喜欢胡思乱想,竟然还闹到这儿来,丢人不丢人?!”谢长君几乎这辈子头一次这么窘迫,被自己娘这么闹腾,还当着她相公的面儿,实在是······张氏使劲儿的甩开了谢长君的手,愤愤的道:“放着可以给你大好前程的赵小姐你不爱,非得一天天的往这小妖精这儿跑!你今儿若是不给我把关系断的干净了,我就不走了!我看你们谁有脸!”谢长君真是没法子了:“娘,我真的跟她没关系。”“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这女人也果真不是什么省事儿的主儿,我才晓得,原来还有这等不要脸的!”香梨正想发脾气呢,便听郭寒以记名冷冷的开了口:“滚出去。”张氏被这渗人的语气给吓了一跳,却还是强自镇定道:“你什么意思啊?自己媳妇儿红杏出墙你也不管管啊,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郭寒睨了谢长君一眼,声音又冷了几分:“让我媳妇儿出墙,你儿子还不配。”张氏立马就跳脚了:“你什么意思啊!”郭寒一个拂袖,一股强大的内力就冲出,张氏身后的一个家丁就直接被冲击的飞出了饭馆儿,摔在门外的地上痛的爬都爬不起来。郭寒神色淡淡:“你是打算自己滚,还是我请?”张氏吓的脸都白了:“你,你,你······”郭寒眸光一沉,显然不想听她废话半句,抬手就要出手,张氏连忙就跑了。谢长君抱歉的跟郭寒和香梨拱了拱手,才转身连忙跟出去了。香梨似乎能够感受到郭寒凉飕飕的眼神,连忙道:“你还不相信我?我跟他清清白白的!”郭寒阴森森的笑了两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咱们回去好好儿算账。”香梨浑身一个哆嗦。“爹爹!”小竹和乐儿飞快的跑了出来,扑入了郭寒的怀里。郭寒一手抱了一个,笑道:“你们也在镇上?乖不乖?”“乖!”乐儿大声道:“昨天的荷花灯真的很灵验哎!”“走!回家。”香梨当晚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一家子人难得团聚一起吃。“我还以为会去很久,怎么才两个月就回来了,”香梨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才问起了京城的事儿。“嗯,只是去回京复命,自然用不了多少时间,在京城停留了几天的功夫就回来了。”香梨给小竹和乐儿夹了菜,随意的问:“京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之前那个晋王不是对你很有敌意吗?我还怕他对你不利。”郭寒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没事。”香梨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郭寒幽幽的看向了香梨:“那你跟那个什么谢长君的事儿,我该信不该信呢?”香梨没好气的道:“爱信不信你!”吃过了晚饭,香梨才道:“你们先去玩,消消食,娘亲待会儿给你们洗澡。”“好。”给孩子们洗好了澡,小竹和乐儿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便打算蹦上床睡去了。“娘亲,乐儿要听白雪公主的故事。”“我要听蜘蛛侠!”香梨笑了笑:“娘亲待会儿洗完了澡就来给你们讲可好?”“好!”香梨的房子里,有个单独的洗澡间,里面一个大大的浴桶,厨房早早的就烧好了滚烫的热水,香梨在生活上一直过的很细致,村里很多人几天洗一次澡,因为烧洗澡水要费柴火,为了省钱,但是香梨不单单要每天洗,还得用大木桶仔细的洗。香梨洗的差不多了,才擦干了身体,穿好了亵衣,外面披了一件春衫,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一头乌黑滴着水珠的头发,一边往屋里去。小竹和乐儿还等着她讲故事呢。谁知手还没碰到屋门呢,便被一股大力给带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香梨的鼻子都给撞的疼了,轻呼一声“哎哟”。“你干嘛?”香梨没好气的瞪着始作俑者。香梨刚刚洗完澡,浑身都软绵绵的冒着淡淡的热气,还有些许清香,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染着诱人的光彩,一头秀发还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滴着水珠,那双眸子,似乎还笼着水汽,看的郭寒心里都痒痒了,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媳妇儿,咱们是不是忘了重要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