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不比丞相之女差(1 / 1)

香梨也是难得来田庄一趟,自然也是得看看情况,在田庄上晃悠了一圈儿,又跟张管事说了一些注意的问题,这才离开了。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京城,香梨这会儿心情倒是好,教训了三皇子心里解气的很,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想到郭寒大概不久就要回来了。凉州那边的情况很不错,搞不好郭寒现在都已经开始往回赶了,想到这里,香梨心情都跟着轻快了起来,他离开了两个月的功夫,心里真是没有一天是特别踏实的。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本来就属于外来人,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更别提有家,可只有他在的地方,才会觉得,这真的是家。香梨将马车的窗帘给挑起,看着路边的风景都觉得分外美丽了许多,呆呆的看着沿路的风景发着呆。若兰轻声笑道:“王妃许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看来是王爷要回来了?”香梨嗔笑一声:“你这小蹄子,如今也会打趣我了,看来我也得好生给你物色一个人家,到时候倒是要瞧瞧你的窘态。”若兰脸一红,却立马道:“奴婢就想跟着王妃,不想嫁人。”“现在说的信誓旦旦的,等着日后遇上了喜欢的,估摸着得求着让我把你给嫁出去了,”香梨笑了:“不过真要把你嫁出去,我还真是有些不舍得,毕竟我身边最贴心的也就是你了,你若是不在了,我恐怕还得不适应。”若兰便道:“那王妃就让奴婢好生伺候着王妃一辈子吧,奴婢这辈子的希望原本都没了,是王妃给了奴婢光彩的机会,奴婢很惜福的。”香梨勾了勾唇:“也好,你婚事的事情我便不给你安排了,不过日后遇上了中意的男人,只管跟我说一声。”“王妃!”若兰脸更红了。只好干脆岔开话题:“王妃今日跟三皇子摊牌了,把田庄背后的主人身份给亮出来了,这事儿肯定也瞒不住了。”香梨轻轻叹口气:“我自然是没想要瞒着了,今日若是不让三皇子知道这田庄是我手下的,就凭这次咱们因为凉州水患得罪了他的事儿,咱们田庄以后肯定是麻烦不断的,这种时候,只能把强硬的背景给搬出来了,不过咱们这身份原本就快瞒不住了,高公公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所以也不算什么了。”若兰点了点头:“王妃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咱们也不用多想什么了。”“嗯。”果然不出所料的是,这事儿很快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关于香梨的名下的那个田庄,顿时成了满城风雨的焦点。“你听说了没?就那个传说是农女出身的瑞王妃,她名下竟然还经营着自己的产业,别的不知道,她名下的那个药庄,还是跟宫里直接做生意的,那就是御用药庄啊!这可真是不得了啊!”“一介农女,还能有这般生意手段,做到这个地步,也真是让我开了眼了,我还听说,这次凉州那边爆发的瘟疫十分难治,一般的药材配合最好的药方,也不过三四成的人能够治愈,可是后来似乎是瑞王妃给凉州送去了一大船的药材,竟然有九成的人都好全了!也难怪皇帝都对这个药庄这么看重,几乎每个月都会从这里购买大批的珍稀药材呢!”自然也有人跟着酸:“我看皇帝应该是看在瑞王的面子上才合作的吧?一个女人家经营的药庄,能有什么本事?”“什么看在瑞王的面子上?在这之前,连三皇子都不知道这看似平平无奇的药庄到底是谁的,皇帝更不知道了,要我说,这能被瑞王看上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是平平无奇的农女了,你瞧瞧这次,若非是瑞王妃给送去的这么大一批药材,凉州的瘟疫能好的这么快吗?”“说的是啊!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这田庄原本明面上的东家,是谢公子,就是香溢楼的那位,现在这药庄背后的真正主人是瑞王妃,我估摸着八成啊,那香溢楼也是瑞王妃的!”“真的啊?”“那还能有假不成?!”众人三言两语的议论纷纷,对于这个从一开始被所有人轻视的的女人,似乎突然多了用不完的好奇心。这边茶舍里,众人议论的倒是热闹,沈娆听着这些刺耳的议论就来气,不耐的将手上的茶杯给搁在了面上的桌上。守在她身后的花茶自然也听到那些人的议论,看着自己小姐这渐渐阴沉的脸色,顿时忍不住浑身都是一阵胆颤。“小姐,您别听那些人胡说,他们就喜欢夸大其词。”花茶连忙道。沈娆却“嚯”的一声站起来,拧身便径直往外走,她一个闺阁千金,自然是不会坐在外面大堂的,而是在一个雅致的小隔间的,只是正好能听到外面议论而已。沈娆在这儿呆不下去了,便想着回府算了,谁知一出这雅间的门儿,外面大堂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原来沈家小姐也在这儿?沈娆直接无视了那些人的目光,果决的离去。可谁知,还没走出茶舍呢,便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议论声。“当初我还说瑞王怎么会这么不走眼,非得让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女稳坐自己王妃之位,连沈家千金这丞相之女都不要,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这农女没有背景,可自己就是背景啊,且不说那香溢楼在咱们京城是个什么地位,就说她名下的那药庄,跟皇帝都直接牵扯的,你瞧瞧这次凉州水患,那所谓的丞相之女又能帮什么忙?还不是瑞王妃勾勾手就解决的事儿?”“就是,我此前也觉得瑞王这般精明的人,不会无知到这个地步,真要贪图美色,何必非要当正妃呢?如今看来,这所谓的小小农女的权势,也不一定比那丞相之女的小。”沈娆顿时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可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连身份上的唯一的一点优势,如今也荡然无存!花茶连忙道:“小姐,咱们走吧。”沈娆咬了咬唇,到底还是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