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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那个村姑道歉?!”顾阮瞪着眼睛,扯着本就有点嘶哑的嗓子不忿地吼道:“她算哪根葱!也配让我给她道歉!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给她道歉的!”
肖氏听她嗓子哑得厉害,赶紧哄道:“你父亲不是让你现在去给她道歉,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道歉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闭嘴!”顾阮毫不客气地朝肖氏吼了一声,“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肖氏猛然一怔,眼睛迅速红了一圈,用帕子捂着嘴一脸伤心欲绝的转身跑了出去,她的丫环赶紧去追。
顾廉气得浑身直抖:“你个孽障!那可是你母亲!”
顾阮十分不屑地道:“哼,一个续弦而已,也想当我母亲,真是好大的脸面!我母亲可是定国公府的嫡女,她一个破落户里出来的妾女,也妄想让我叫她母亲,也不打量打量自己的斤两!”
顾廉被她这番话气得直接没了理智,抬手就甩了一个耳光过去:“你放肆!”
顾阮被打得头一偏,愣愣地捂着脸,怔了半晌,实在不敢相信,向来疼她的父亲,竟然会打她。而且是为了一个续弦女人打她!
顾廉打完之后,也有点后悔,正想要补救一下,结果顾阮疯了一样的抓起床上的东西就朝他丢了过去:“你为了一个肖氏竟然打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母亲了?你跟我外祖他们是怎么保证的?说绝对不会让肖氏亏待我,绝对把我摆在第一位,你如今竟然为了她动手打我?我要给外祖写信,我不要待在顾家了,我要去沈家!”
顾廉被丢过来的枕头砸了个正着,又听顾阮那一通完全没有长幼尊卑的话,气得心里那一丝愧疚和怜惜瞬间就化为了乌有。
这些年他在沈家面前跟个孙子一样,沈梦君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他都还活在沈家的阴影下,这一点,让他受尽了耻笑。
现在就连他自己的女儿,都会拿沈家来威胁他,给他施压,这让他顿时火从心起。
“你别忘了,你姓顾,是我顾廉的女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去!这些年,你仗着沈家在京都里到处惹是生非,养成这副目中无人的性子,我若是再不管教于你,将来你不定会犯下什么牵连整个家族的事情!从今天起,你就老实给我待在房里,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顾廉就让人把顾阮的房门从外面给上了锁。
顾阮完全不敢相信,顾廉真的把她给禁了足,顿时也顾不得身体不适,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拼命地捶打着房门:“给我打开,把门打开,我要去定国公府,我要让我外祖母给我讨公道,你们把门给我打开!”
见没人开门,顾阮在房间气得大叫:“你说我仗着沈家的势,你们自己不也一样吗?这些年,你们靠着我从沈家捞了多少好处,多少人看在沈家的面子上给你们行方便,这些事情,真当我看不透吗?说我惹了祸就只会往沈家躲,这不是你们最乐意看到的吗?自己一边占着沈家的好处,一边又想撇开跟沈家的关系,算盘打得可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