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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说得正是紧要关头,忽听得外头有人敲门,接着便是小祁月娇嫩地喊声,“爷爷,奶奶,大伯……开门了,我和娘回来了。”
听声音,哪里还有早前那时候的沮丧,失落,伤心和绝望?分明是清脆带着欢喜,像个鸟儿啼鸣,十分地悦耳。
老四家的祁连到底是个淘小子腿快身体轻,听到门外月姐姐的喊声,立马像头小毛驴似的,尥蹶子飞跑出去,就给开门。
这小子,一边开门,还一边喊着,“月姐姐,月月姐,你带好吃的回来了吗?三伯娘,有好吃的吗?”
祁月抢在娘亲的话头,给了祁连一个爆栗,笑着道,“当然有好吃的,不过不是给你的,而是孝敬你爷爷奶奶的,你靠边去。”
“啊?没……没有我们的啊?”小淘小子满腔火热的期盼,一下子被浇了冷水,顿时蔫了,精神头没了,就成了小绵羊,没精打采的了。
汪秀雯拎着二尺多长的麻布口袋,里面装着像是干粮的样子,笑呵呵,一脸慈爱地走进了院子,伸手揉了揉淘小子的鸟窝一样的脑袋,道,“臭小子,三伯娘出门这么长时间,你想三伯娘了没有啊?”
祁宏波虽然神情恹恹没有了精气神,但是小嘴甜甜的,还是挺会说话的,就拍着小胸脯大声说道,“想了,我想三伯娘,还想月月姐。”
这小子一行说,一行就拿滴溜溜的小眼睛,去瞄汪秀雯手里的麻布袋子。
祁家门口这样热闹,引出来了左右和对门的邻居。
那长得一脸麻子坑的左边邻居左大嫂,眼瞅着汪秀雯手里只拿了个麻布袋子,看布袋子的形状,里面也没啥好东西,便皮笑肉不笑地打哈哈,“哟,他祁家三婶子回来了?啊?咋样啊?
这串亲戚,听说是去你大姐家,什么子爵府的,老有钱了,咋样,他三婶儿,你大姐给你多少银子啊?我瞅着你那手里的布袋子,好像也没啥玩应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