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听从了秀娘的建议,稳扎稳打的走,干不了的大活宁可不接,接也是有条件的,不能全指望秀娘,她干不过来你硬接肯定不行。
而且秀娘眼看着岁数一年年老了,孩子都到说亲的岁数了,不能全依赖她,反而应该培养年轻后辈这才是该做的。
李严把秀娘清儿做的扇子摆在绣楼了,那副拱寿图章家给出了六千两的高价,李严觉得秀娘的东西值这个价。
秀娘是和绣楼是五五分账的,目前只有她能有这个价格,别人都只能二八分账,英子和清儿这样手艺好的,也只是三七,是她们三绣楼七。
秀娘拿了一半钱,也没自己留下,让靖哥再给淳哥买点产业,等下次科举也就剩三年了,时间不多了,给他再准备点产业,以后也好说亲。
钱给靖哥了,没给淳哥和群哥,怕俩孩子不够稳重。
靖哥答应了给找好点的产业,不急于一时。
秀娘在家把兄弟几个的产业做了一些调整,还有管事伙计等人员调动,该提拔的伙计,提起来做二管事三管事,大胆启用,老人调去新铺子干,一翻打散重组后,不光人员够用,管事这样的人才也够用了,做了一些奖励和惩罚,让兄弟几个的产业一下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李靖和弟弟们说:“到底还是婶子更厉害,咱们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你看婶子来了短短两个月,把咱们的产业整合以后,不但管事够用,人才也提拔上来了,对咱们兄弟和婶子感恩戴德,咱要学的东西还多着。”
“那当然,要不然咱兄弟几个都是曾爷爷让婶子教导的,连咱爹都要听婶子安排,没有真本事哪能够呢,现在宗族都听婶子的,只是她是女的不好给其他的了,不然做个族老也是有资格的。”
李睿提起秀娘,那是打心里佩服骄傲的。
“趁婶子在这,咱可得好好跟着学本事,御下之道咱还是缺了点东西。”
“我知道。”
李靖几个又缠着秀娘教导经营之道和御下之道,又学了不少新本事,秀娘也不吝啬,带着几兄弟一起干,干的越多学的就越快。
李家产业越来越多,御下和经营是一定要学会的,有经济基础,当官才能更稳定游刃有余,我不缺钱,你也别贿赂我。
靖哥天冷的时候给淳哥买了两间铺子,给群哥买了一个田庄。
淳哥给小侄儿一个大田庄,搞得小娅都不好意思了,靖哥也没拒绝,反正他们兄弟感情亲厚,也委屈不了兄弟,不在意这点东西。
秀娘在绣楼忙乎的时间多,把几个徒弟的手艺又重新教导约束,给与进一步指点,倒是提升了不少。
缂丝不光要讲究技巧的复杂,还要讲究艺术效果,丹青水墨的意境也很重要,这是几个徒弟目前需要考虑的问题。
天冷了,秀娘在家做一柄扇子,别的也没做太多,剩下就是教导英子和清儿学习异色双色缂丝,她俩学会了可以教导绣楼的族亲兄弟进一步学,这样后辈才能被培养起来。
小娅的儿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大名,李若瑾。
若瑾已经长大不少,已经可以吃辅食小米汤了,孩子很活泼,给大家带来很多欢乐。
淳哥越发忙碌,书院藏龙卧虎,他也感受到压力,不能摸鱼打诨,读书越发认真用心,周乙管的很严。
家里开始准备群哥的婚宴,这次还是秀娘指导,小娅和玉兰全程负责,她俩作为李家儿媳妇,日渐要开始上手操办各种宴会,不能都等别人来干。
秀娘对俩媳妇的教导也是手把手教的,包括人情往来,探查各种消息,能教的都教了,剩下就看个人实践了。
开春了,俩人积极张罗群哥的婚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