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走到外面看刚才的百姓,一个个的上前再三确认没大碍。
走到魏子铭旁边时,苏荷忍不住问道,“难道是有人要害你,害咱们烧烤店?”
刚刚窒息的感觉,让魏子铭的肺都要炸了,好不容易缓过来,魏子铭的心也沉了一沉,要不是苏荷救的及时,这次的自已差点就赔进了性命,再大意下去,后果不可想象。
苏荷看他确无大碍,放心下来,随口说了句:“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这样下狠手,不留一个活口。”
众人将七倒八歪的桌椅慢慢搬正,左邻右舍听到消息,也纷纷过来瞧热闹,不时还有人伸手帮忙。
自小,魏子铭过得也算是矜贵,长于富贵之家的他,一时也想不起自已会得罪谁,不由一脸的茫然。
倒是一旁的店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呼道:“哦,今天二公子突然来了一下,我们也没问出他有什么事,转眼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当时的情形,店员还清晰的记得,魏子铭当时去进货,前脚刚走,魏恺后脚就跟了进来。
店员热情的迎了上去,他却板着人脸一言不发,只是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仿佛是要抓那个偷懒一样。
看着魏恺不好惹的样子,店员也不愿一味的热脸贴冷屁股,便随他去了。
好在大伙都是吃苦的人,准备工作刚做完,便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接待的接待,忙着烤肉的忙着烤肉,大家手脚不停间,就渐渐忽视了这个人。
这么说来,魏恺的嫌疑最大,果然,顾念之在反复的查看下,发现烟道口被人用一团麻布袋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伸手使劲将那袋子拉了出来,在袋子里面竟然找到了魏恺慌忙中遗留的一些衣服的碎片,经店员们核对,正是跟他下午穿的那件同色。
魏子铭一脸冷漠的拔弄着手中顾念之递过来的布头,应该是在他慌忙撕扯中遗留在这里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做个坏人也做得这样不干净。
“动机,他的动机是什么,用得着为了害子铭赔上这么多客人和店员的性命吗?”顾念有些不能理解。
魏子铭却苦笑着摇摇头对苏荷说道:“自你搬出去另住后,魏恺变本加厉的吃喝玩乐,家里的一些值钱的摆件被他摆得七七八八。”
苏荷自然了解魏恺的本性,但没想到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
而且,他还隔三差五的带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到屋里行苟且之事,父亲气得不打一处来,几次提也来要分家,而且财产不留他一分,因为他早就把自已的那份败光了。”
顾念之这才瞪大了双眼,惊讶的反问:“难道他干这一切,都是为了争夺家产,等我们都不在了,做为唯一的继承人,魏家自然就只能落他手里。”
“既然人证物证皆在,我们也不用手下留情。”苏荷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不由提醒着魏子铭切莫心软。
顾念之也是领教到魏恺的可怕之处,姑息这种人,怕是有更多无辜的人受牵连,可是对于自已的亲手足,难免有些下不了手,想到这,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的看着魏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