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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3章 相认

“原来我……不是父亲的孩子……”

卫子荆喃喃自语，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走，只余下胸间的一口气。

话音未落，水面上的画面再次浮现，喧闹的孩童声音传了出来：

“你娘就是偷人才生下的你，你娘就是妓院里的女人！”

“去去去！凭你也敢和我一起练功！就算你是卫将军的儿子又如何！他敢带你回家吗！”

“杂种，杂种！你就是个狗杂种！”

幼时，被同窗侮辱的场面再次袭来。句句扎心，句句都是童年的伤痛。

卫子荆看着幼年的自己站在人群中被唾骂，不由得闭上眼睛，让自己平复心情。

他以为他都忘了。

那些难堪的，可耻的回忆……

可当那些画面重新放在他眼前时，每一幕他都觉得如临亲受一般，他根本就忘不了。

“荆儿，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母后对不住你，以后母后不会再离开你，母后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补偿你……”

焕菁搂住卫子荆，哭得肝肠寸断，仿若要将所有的眼泪都哭干。

“你……是我的母亲？”

卫子荆怔忡地说道，眼底的光色翻腾不休，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我是你的母亲，最对不起你的母亲，荆儿，你不原谅我没有关系，我的确不值得被原谅……”

焕菁知道让卫子荆接受这一切很难，也生怕他为此钻了牛角尖，于是便退而求其次，先让他心情平复再说。

“母亲，您保护了我，我怎会怪您？”

卫子荆说道，抬手擦掉焕菁脸上的泪水，沉声说道。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