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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武元洲的呵斥,沐暖暖是更加大声的把武元洲吼了回去:“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咋乎什么?你是巡府大人还是赵叔是巡府大人?”
“这么大叫声,还以为你比赵叔这巡府大人的官职还要高呢!”
沐暖暖对武元洲的这个奇特的反驳角度,让公堂之上的针锋相对的气氛突然的……进行不下去了。
武元洲那一身正气的呵斥被沐暖暖打断,武元洲那股劲儿猛然间一泄,武元洲就没法连贯的进行下去。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在公堂之上瞎说八道?”一道老迈的声音响起,惹得公堂上下的一众人等扭头看了过去。
却见是一位儒生装束的老人,年岁一看就已经不小了,须发皆白,只是,老者的双眼炯炯有神,老家伙独自一人往那里一站,完全比坐在大堂之上的赵春生还有威严几分。
“贺老。”武元洲一见老家伙,武元洲赶忙的恭敬迎了过去,就连坐在大堂之上的赵春生都起了身。
虽说赵春生没有下来迎接老家伙,但是,赵春生的姿态已经足够说明一切问题了,这个老家伙在永庆府非常的有威望。
根本都没用赵春生开口去吩咐,武元洲便亲自的搬了椅子过来,然后武元洲恭敬的请贺老坐下。
“简直是瞎胡闹。”贺老一瞪沐暖暖,“你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是谁准许你在公堂之上胡言乱语的?”
“你不都已经说了嘛,为什么我沐暖暖不能说?”沐暖暖奇怪的问着贺老。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可与我相提并论?”贺老不屑的対沐暖暖冷哼一声,贺老摆明就是看不惯沐暖暖。
“唉?”沐暖暖惊奇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贺老,“莫非你就……”
贺老傲慢的对沐暖暖嗤的笑一声,摆足了高雅姿态,算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一点儿眼力见儿。
“不是个人?”沐暖暖接上的后半句话,沐暖暖差点没把贺老给直接气死过去。
“放肆!”贺老还没有说话,武元洲先呵斥起沐暖暖来,“怎么跟贺老先生说话?赶快给贺老先生赔罪!”
“那可是他自己说的,他跟我沐暖暖不一样。我沐暖暖是一个人,那跟我沐暖暖不一样的,他不就不是人了嘛。”沐暖暖委屈的瞅着武元洲,“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呀?你跟一老家伙是一伙的吗?你也不是人吗?”
“简直太荒唐了!”贺老怒吼了一声,“这是哪里来的臭丫头片子?赶快轰出去!”
武元洲一听,武元洲赶忙阻止贺老先生:“贺老请息怒,这个小丫头片子可是重要的人证。”
“什么重要人证?”贺老一蹙眉非常不满的问武元洲道。
“臭丫头片子的大伯就是山贼,而这个臭丫头还在叫巡府大人赵春生为叔叔。”武元洲耐心的向贺老先生解释着。
能正大光明弄死赵春生的机会,武元洲怎么可能放过?
赵春生现在可怪不得他武元洲,要怪只能怪他赵春生冥顽不灵,非要挡人财路。
“原来如此。”贺老抬手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脸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如果是这样,那可就要好好的问上一问了。”
“你这个老家伙有什么资格在这公堂上发问呀?”沐暖暖质疑着贺老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贺老冷笑。
武元洲眼睛一瞪:“贺老说话,你闭上嘴!”
武元洲的呵斥,让贺老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
“老家伙凭什么可以在这里说话?他是大晋的什么官?”沐暖暖好奇的问着武元洲。
“贺老是……”
“老家伙是什么官职?”沐暖暖不等武元洲说完,沐暖暖又接着追武元洲问道。
“贺老……”
“你不用来来回回的总是重复这个,你就直接说老家伙的官职是什么!”沐暖暖不耐烦的挥手,“你都已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连一句完整的人话都不会说吗?难怪你和老家伙是一伙的,你们两个都不是人!”
“放肆!”武元洲可是被沐暖暖给气急了,“贺老先生德高望重,在永庆府,学生众多。更别说,贺老先生的得意学生乃是刑部侍郎!”
“原来如此呀……”沐暖暖被武元洲真接惊讶的张大了一张小嘴巴。
“现在你知道贺老先生是什么人了吧?”武元洲得意的对着沐暖暖冷哼了一声。
贺老先生朝武元洲摆了摆手,貌似非常谦虚的笑着:“那都是不值一提,老夫只不过就是教了一些学生,那些学生也没忘记我这个糟老头子罢了。”
只是,贺老先生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如果要是再收敛一下的话,说不定贺老先生这份不在意还能骗一骗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