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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可是你知道不知道,要是那样养鸟的话,需要花费多少银子?”贤王无奈的问余秋白道,“秋白你真的是太异想天开,那个……”
“大伯,你觉得我余秋白会缺钱?以后会实现不了?”余秋白奇怪的看着贤王,不知道贤王的这个疑问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贤王:“……”
贤王自己突然之间不太想跟余秋白说话怎么办?
“秋白,这络子也好,肥皂香皂也好,似乎都是沐暖暖想出来的吧?”贤王问深沉的问余秋白道,“与其说是你余秋白有钱,还不如说是沐暖暖有钱,你这可……”
“大伯还是没闹明白我跟沐暖暖的关系。”余秋白笑着对贤王说道,“沐暖暖想了赚钱的办法之后,具体的事情都是我余秋白来操作的。”
“沐暖暖她比较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沐暖暖并不喜欢去弄那些繁琐的事情。”
“那钱也总归是沐暖暖的,你……”贤王还想再跟余秋白说一说,只是可惜,贤王又被余秋白给打断了,“我跟沐暖暖是不分彼此的。”
“而且,我和沐暖暖是一家人。”
贤王听到余秋白再次说起这三个字,贤王只觉得牙酸无比:“余秋白,你确定你跟沐暖暖理解的一家人都是一个意思的吗?”
余秋白笑了,余秋白问贤王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以后肯定会是一个意思的,现在的意思,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我和沐暖暖就是一家人。”
强词夺理的人,贤王真的是见得多了。
像余秋白这么小小年纪,还一脸自信的强词夺理的,贤王真的是就见过余秋白这么一个。
贤王明明知道余秋白是在说歪理邪说,但是,贤王仔细琢磨琢磨却是让贤王无法去反驳余秋白。
“大伯,你必须要承认一件事情。沐暖暖非常非常信任我余秋白,不然的话,沐暖暖这些东西也不会交给我余秋白去打理的。”余秋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余秋白脸上的自豪感让贤王不知道该说余秋白什么才好了。
余秋白身为一个皇子,被沐暖暖使唤来使唤去的,你余秋白自己还有什么好自豪的?
好吧……要是让他贤王也这么赚钱的话,他贤王也乐意。
贤王将心里那腾腾冒气的酸意给硬生生压了回去,他贤王这么大的人了,跟余秋白还争什么?
又嫉妒余秋白什么?
但是……贤王心里还真的嫉妒了……
“余秋白,沐暖暖怎么就这么的信任你余秋白?”贤王羡慕的问余秋白道。
不知道余秋白有没有什么诀窍,要是真的还有一点可能的话,贤王家里也有小辈儿。
贤王自己掺和进去小辈儿的生意,他贤王这么大的人了,贤王也不太好意思。
但是,贤王以后让自己家里的小辈跟着在沐暖暖后面也出份力,顺便赚点钱,贤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贤王家里的小辈儿又不是只拿钱不干事的主。
只要秋白说出来任何一个特质,贤王都能在自己家里的小辈儿身上找出来。
这不是他贤王吹,贤王家的小辈们可都优秀着呢!
余秋白说道:“很简单。”
贤王立刻竖起了耳朵,贤王要听得仔细一些。
余秋白腼腆一笑,然后余秋白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因为我余秋白长得英俊潇洒,沐暖暖特别喜欢。”
贤王:“……”
“余秋白,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马上就赶去府城,把事情给交待好了,然后我就直接回京城。好告诉陛下,你余秋白过得很好。”
贤王觉得,他自己如果再不走的话,他这个贤王真能当场吐血而亡。
贤王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贤王觉得还是尽早离开余秋白这里,方为上策。
“大伯一路平安。”余秋白客气的对贤王说道。
远离余秋白,才是他贤王最大的平安!
贤王对余秋白挤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之后,贤王立马转身便走,沐安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他似的,贤王走得那叫一个快。
落荒而逃的贤王,自然是没有看到站在原地的余秋白唇边荡漾起来一抹笑意。
诚如贤王他们所言,京城里面波涛暗涌,他余秋白要在回京城之前,做一些必要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