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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能一样?你们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们几个这么瞎搞,害得我们家里人都抬不起头来,你们这就是要活活的逼死我!”
有人先开了口之后,其他的读书人也全都跟着一起附和起来。
这些读书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反正就是在说,他们现在不仅仅是丢了面子,而且还丢了这挣钱的机会。
说什么他们这些人的家里人花钱供他们读书不容易,家里过的日子有多么多么苦,他们这些读书人多么多么可怜。
这些读书人的一声声控诉可是听得沐安他们三兄弟脸色分外的难看,沐安他们兄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兄弟三人卖对联福字竟然抢了这些读书人的饭碗,他们兄弟三人差点儿害死这么多人。
沐安三兄弟互相之间看了一眼,沐安他们都在对方的眼中全都看到了愧疚的神色,莫非他们兄弟三人真的不该这么做吗。
沐安他们三个家里本来就不缺钱的,他们兄弟干嘛非要给家里人制造一个惊喜,去跟这些读书人抢买卖呢?
看看,他们兄弟三人差一点儿害死这些读书人。
沐安的性子可是随了他娘亲,沐安那是也善良的过分。
沐安心软的刚要开口,沐安的手腕猛地一痛,让沐安倒吸了一口凉气,沐安到了嘴边的话,又被沐安给生生的咽了回去。
沐安转头,一脸委屈的看着突然抓住他手腕的余秋白,余秋白为什么要这么抓他?
沐安都要疼死了!
就因为余秋白的阻止,沐安他们没有将话说出来,沐暖暖这个工夫可是说话了:“你们全都这么悲惨啊?”
“那你沐暖暖以为呢?”
“不是谁都跟你沐暖暖一样的,你沐暖暖可是认识巡府大人,可以叫巡府大人叔叔的!”
“我们家境都不太好,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挣点小钱补贴一下家用,你们还非要横插一杠子,你们这是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们非要活活的逼死我们吗?”
对于他们这些读书人的说法,沐暖暖的反应就是:“哦……原来是这样啊。”
沐暖暖这个漫不经心的语气,可是让那些个诉苦的读书人气得要死。
他们几个人诉了这么半天的苦,沐暖暖这个小丫头片子也太冷血无情了吧。
他们这些读书人刚想愤怒的呵斥沐暖暖两句,就听到沐暖暖继续开口,沐暖暖说出了气得这些读书人想直接喷血的话:“你们这样的读书人,死了也就死了,还省得你们这些读书人浪费粮食了,让你们家里人跟着你们这些读书人一起遭罪呢。死了好啊,死了妙啊,死了呱呱叫啊!”
“沐暖暖,你太过分了!不要以为你沐暖暖认识巡府大人你沐暖暖就可以这样的为所欲为,你沐暖暖这样下去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我沐暖暖遭报应?”沐暖暖转头看向了那个特别愤慨的读书人,然后,沐暖暖一拉旁边余秋白的胳膊,晃了几晃,沐暖暖非常干脆的唤道,“秋白哥哥。”
“季学海,年十九,家住永庆府下东门口村……家中有父季宗,有母季刘氏,兄长……”余秋白语速不缓不急的直接的将季学海的家庭情况一条条全都背了出来。
甚至就连这些年,季家给季学海花了多少钱,那些钱除了被用在交学费之外,还有被季学海挥霍享受掉的。
至于季家,每年有多少的收入,季家过的是什么水平的日子,全都被余秋白说得明明白白。
“你、沐暖暖,你们想干什么?”季学海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问沐暖暖道。
季学海已经开始害怕啊!
季学海家里的情况,他季学海自己的情况,全都被沐暖暖给调查得清清楚楚,这要是放在谁身上,谁都得害怕呀。
“你季学海家里都已经这么穷了,你季学海竟然拿着家里辛苦弄来的钱去城里面跟人家吃喝玩乐,还美名其曰是结交朋友。其实就是你季学海自己享乐去了。”等到余秋白把话说完,沐暖暖一脸冷笑着揭穿季学海。
“平时,那些的家境不富裕的读书人,都要去书局帮忙抄书,给人代写书信去挣钱,你季学海呢?你都干什么了?”
“还有,每逢年关岁尾的时候,人家读书人可以去大街上给人写对联写福字,你季学海为什么就不去?”
“你季学海非要窝在家里等着别人上门来求对联求福字的吗。你季学海是想赚钱吗?你季学海无非就是想让街坊四邻的看看,你季学海是一个读书人,你季学海有本事了,不少人上赶着给你季学海来送钱。”
“你季学海让街坊邻居们羡慕了,你季学海爹娘的脸上有光了,他们也好继续举全家之力来供你季学海读书,让你季学海这个考了六次什么都没有考中的废物继续读书。”
“你季学海是真的想要考中功名吗?我看你季学海就是过不惯农家的日子,只想在府城里继续混着,好让你季学海的父母兄嫂家继续的供养你季学海。你季学海可以接着在城里的吃喝玩乐的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