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过夫人的脉象而言,这虫子应该在夫人体内十年左右了。”
说着,她还解释了一下:
“这虫子的废物虽然会变成毒素,可起初的它很小,毒素少也不强,能让夫人变成现在这般虚弱的身体,是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的!”
说完此话,苏染又主动问了声,“夫人在十年前有受过什么皮肉的伤吗?”
少年郎仔细想了想…
大概是十一年前,母亲被老夫人鞭打过一次。
那是父亲将刘氏改为二夫人的时候,母亲与父亲起了争执,老夫人得知了此事就给母亲编排了个逆夫的罪名。
借机给母亲一顿皮开肉绽的鞭刑。
少年郎清楚的记着…
那次若不是小舅舅的及时赶到,母亲就要被老夫人打死了。
奈何小舅舅家没有将军府的权势大,就只能看着母亲被打,却没有办法帮助母亲。
每每想起此事,少年郎的拳头都会不自觉的攥起至咯咯作响。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将此事告知苏染。
苏染闻言,小心脏也很快被燃烧起了怒火,她甚至都忘了正事,冷不丁的问了声,“是将军的亲娘打的?”
少年郎被她问的一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苏染的小拳拳也攥紧了起来。
两人本还想再说什么的…
去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店小二送饭的声音,两个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先吃饭。
却谁曾想,刚吃了几口陆顷言就来了呢。
…
接近傍晚,苏染再一次给将军夫人把完脉出来,少年郎立即上前去问,“苏姑娘,我母亲如何了?”
苏染不疾不徐回应,“放心吧,夫人的状况好转了很多。”
少年郎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苏染又去了旁边那正在看书的陆顷言身旁,“相公不准备回家一趟吗?”
“吴大婶他们一直没见到咱们回家,恐怕会担心。”
陆顷言觉得有道理。
他站起身就要拉起自家媳妇儿的小手手回家,“那我们一起回去!”
话音刚落,少年郎再次走了过来。
陆顷言…
独留苏染自己在这,他怎么就是那般的不放心呢?!
陆顷言最终是在苏染的几番劝说下才回去了一趟陆家,他告诉了李嬷嬷等人说:他和苏染今晚要在外面住。
李嬷嬷和吴大婶还以为这二人是开窍了,立即双手双脚的鼓掌欢送。
有种被嫌弃到的陆顷言又回去了酒馆。
苏染这会儿刚给将军夫人煎好了药喂她服下,刚一出来就看见了陆顷言那张熟悉的脸。
橙红色的晚霞映衬下,陆顷言那张脸虽然有些黑,还有一块假的伤疤,却看在苏染眼里竟有种天下唯他最美的感觉。
有种想要冲上去吧唧一口的冲动。
等等。
苏染端着药碗的手突然一顿。
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不可以喜欢上陆顷言的,她的三克命格不允许她对他产生感情。
可想想这段时间…
她又陷入沉思。
从与陆顷言相识到现在,他们之间好像已经牵过手手,甚至她也喊他相公了,他都没有被她克到。
苏染突然产生了侥幸心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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