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中这皇位只代表权势地位?”
老皇帝痛惜地看着曾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定国公继续说:“不说其它,就看看你教育女儿的方式,这皇位即使给你,你可坐得稳?”
“成王败寇,你现在说什么都对!”安宏伯不服气更不甘心,他谋划了那么久,以为自己一切都做得非常隐蔽,不想早就被人家捏在手掌心玩。
“得民心者得天下,你永远都不知这其中道理。大越百姓经历了多年战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太平日子,你又要让无辜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经历战乱之苦,你这是犯了众怒!”
皇帝没有打任何感情牌,直接了当说明白,让他自己去琢磨,即使他把皇位让给他,他又能守几天?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皇帝说完转身离开,留定国侯独自回味。
“龙袍和兵器,都藏在国公府的地下密室,国公府有地下密室只有我和夫人知晓,她绝不会出卖老夫,你是如何知晓密室入口?”
安国公不甘心,死也想做个明白鬼。
“燕京卫最近抓了一名他国探子。”皇帝停下脚步,没有转身。
安宏伯初听不明白,片刻后脸色大变。
“那是川儿放出的假消息,他截获了一封我朝发往它国密信,欲内外勾结夺我大越江山。”
安宏伯脸色瞬间变得颓废灰暗。
“写信之人非常谨慎,为了以防万一,信乃左手所书。”皇帝平静地叙述,安宏伯已垂下头。
“而正好有人见识过定国公夫人会左手写字,那字体与密信中的字体完全吻合。”
“所以,早就有人暗中盯着老夫一举一动。”安宏伯接了下面的话。
皇帝没有再说话,迈步离开。
谋逆之罪诛灭三族,未成年男子阉割给王公贵族当家奴,所有女人贬为奴籍流放,成年男子一律诛杀。唯有安鄂突然不知去向,全国贴出缉拿告示。
富丽堂皇,奢华至极,有大越第一府之称的国公府,一夜之间变成空宅充了国库。百姓津津乐道,皆赞扬当今圣上是勤政爱民、公正无私的好皇帝,为大越除了一大祸害。
为了铲除大越朝这颗毒瘤,祁川在一年前就撒开网,一步步请君入网,包括 安鄂进燕京卫,都是祁川计划中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