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
阴柔男临出去时回头看了宋彩儿一眼:“让你脱你不听话,一会儿你不想脱都不由你噢!”
阴柔男出了门,门从外立即上了锁。
三个健壮男人都盯着宋彩儿,像看着嘴边的猎物。
被他们这么盯着,宋彩儿不自觉向后退,一直退到挂着粉色帐缦的大床边。
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浑身开始发热,而且越来越热,体内有种奇异的感觉向四肢百骸迅速扩散,她浑无力,所有的感官中都是眼前的三个人。
身上的衣物成了束缚,她边脱衣服边向他们靠近......
宋彩儿清醒过来时,就躺在那张粉色的大床上,身上传来钻心的疼,她一看,吓得大声惊叫,却发出破锣般嘶哑的声音。
她像死去又活过来,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从里到外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她闭上眼绝望的地嘶吼。
这时,门外有了响动,宋彩儿吓得立即止声,不由向后退去。门开了,一个身着白色轻纱的女子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服下这颗药,去旁边的浴盆洗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每天的任务就是试药。”女子吩咐完转身就离开。
宋彩儿已经没有了思考的的能力, 她知道反抗意味着什么,那个阴柔男人已用实际行动给了她警告。
她机械地吞下粉红色药丸 ,起身去找能遮挡身体的东西,她之前所穿的衣物被她自己迫不及待地撕破,根本不能遮体,除了床四周的粉色帐缦,她扯下帐缦遮盖身体,缓缓从床上站起。
这一刻她明白了,以主人的手段,怎么可能轻饶她1
进来前,她天真地以为大不了来这里做苦力,不想她成了活体试药器皿,而且,还试的是那种药。
她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想起自己与三个男人的纠缠,她双目微红,眼神阴毒,把所有的恨都加注给宋伊人。
“她还活着,我就不能死,我今天所受的所屈辱痛苦都是宋伊人造成的!”
她恨恨地咬着牙,忍着钻心疼走向浴桶。当身体浸入水中的那一瞬,浑身就像刀在割,她疼地惨叫出声。水里不知加了什么,浑身就像撕裂一般,她疼晕了过去。
宋彩儿当日杀了周府的丫鬟从水洛县逃出,是周家一个丫鬟的哥哥救了她,那个黑塔似的男人不但武功高强,还会简单的易容术。
他说可以帮她逃过官府的追捕,但前提是她要成为他的人。宋彩儿想都没想用身体做了交换,在生命与贞洁之间做选择,当然命重要。
就这样,她易容后逃过官府的追捕,一路南下。
那一晚在一家客栈住宿,黑塔男人折腾了一夜才倒头而睡。但宋彩儿怎么也无法入睡,又恨又害怕,自逃亡以来,她再也没睡过安稳觉。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开门。宋彩儿推了推身边的男人,他睡得和死猪一样,哼哼了两声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宋彩儿吓得秉住呼吸,自逃亡开始,她是草木皆兵,只要有动静,就认为是官府追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紧急的脚 步声,有人气急败坏地压低声怒斥:“你不是说人在房间,人呢?”
“我们看着他住进了天字号房,也未见他出门!”
“给我搜, 所有的房间都不要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