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伊人和祁川那让人讨厌的男人还是谁?
“碍眼的家伙!”
画舫上的人正是南宫煜,收回“千里眼”。他眼前的茶也不香了,那些翩翩起舞的美娇娘失去颜色,悦耳的丝竹声也聒噪难以入耳。
“停、停、停!让她们都停!”
南宫煜烦躁对身边正在斟茶的紫衣嚷。
紫衣轻轻放下茶具,笑容轻柔:“谁又惹爷不高兴了?”
“还能是谁?!”他赌气地把“千里眼”扔给紫衣,负气背过身去,独自生闷气。
紫衣拿起“千里眼”望向对面,一眼就看到宋伊人祁川二人坐于窗前,立即明白了她家爷突然发脾气的原因:嫉妒吃醋!
那男子的长相丝毫不输给南宫煜,在紫衣眼中,也许世上任何男子都没有南宫煜好看。
“好大的酸味!那位就是宋姑娘的未婚夫婿?长得还真是龙姿风采,一表人材!”紫衣唇角含笑故意夸赞。
“连你也瞎了眼是不是?爷比他好看!”南宫煜怒声反驳。
“爷说的是,你才是最好看的!”紫衣笑着哄他。
南宫煜听后还不高兴:“他到底哪里好?我这么仪表堂堂一美男子她瞧不上,眼里只有那莽夫!”
紫衣心里暗笑,嫉妒人家就说实话,人家哪里像莽夫,世上有那么温文而雅的莽夫吗?
但南宫煜此刻在气头上,她,只能顺着他的话哄着。
“既然这么想见她,爷为何还处处躲着她?”
南宫煜听后一脸别扭:“你明明知道原因还问,如果她问我调查的的结果,我怎么告诉她?”
“这有何难,爷就如实告诉她。你找到害她大伯的凶手,但那人已畏罪自杀。爷你想想,一个女人被扔进那个地方,生不如死,你也不算说假话。”
南宫煜一听这话眼神一亮:“对啊!这么说来,爷果真没有说假话!”
他高兴转身抱着紫衣:“真是爷的解语花!”
紫衣被他突然亲昵的动作惊的一愣,他身上让她迷恋又熟悉的味道,还来不及回味,他已放开她,兴奋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说:
“快!让船靠近酒楼,给爷更衣梳洗,爷要立刻去见她!”
“是!”紫衣应声而起,出去吩咐了船夫,很快进来为南宫煜更衣。
他换了一件又一件,哪一件似乎都不满意。
“她会喜欢哪一件?”南宫煜烦恼地问。
紫衣无奈摇头:“爷,再不出去,宋姑娘估计离开了。”
“就这件!”南宫煜看了看一身月白色广袖长袍,终于下了决心。
紫衣浅浅一笑说:“爷真会挑,宋姑娘也穿了件月白色襦裙,和爷很配!”
南宫煜听后得意一笑,正是因为宋伊人穿了件同色衣裙,他才特意挑件与之接近的颜色,他就是要把那个叫祁川的比下去!
终于满意了,南宫煜兴冲冲出了画舫时,对面早已没了宋伊人的影子。